人們短暫啞口了會兒,立刻爆發(fā)出奉承之。
“不不不,白天人擊敗皇子,我們早就預(yù)料到了!”
“天人之威,震懾四方,我等豈敢懷疑?”
“小的之前完全是失,小的糊涂,還請白天人恕罪!”
人們急忙呼道,有的甚至跪地求饒。
然而白夜卻未理會,抬起龍鱗劍,朝那些墻頭草狠狠斬了過去。
凄怖的劍氣瞬間將他們的身軀撕裂,所有奉承了千域皇子又跪地向白夜求饒奉承之人,他一個也未放過。
“墻頭草,該殺!”
不多會兒,四層的起始點(diǎn),已經(jīng)被鮮血染紅。
剩余的人心驚膽寒,噤若寒蟬。
朱天明面色呆滯。
朱燕緊捂著小口,難以置信。
馬玉與黃烈山面色煞白,簌簌發(fā)抖,而仇劍殺、黎狂這頭,神情凝重,不一聲。
“老大威武...老...老大威武??!”嚴(yán)牛已是激動的跪在地上,擺動雙手,就差沒給白夜舔鞋了。
但,殺了這些墻頭草,白夜顯然沒有就這般結(jié)束。
他視線一轉(zhuǎn),落在了黎狂身上。
“滾過來?!?
“你跟我說話?”黎狂面容一怔,雙眼兇狠道。
“怎么?我不配嗎?”白夜瞇了瞇眼。
黎狂神情一顫,臉色有些難看起來。
若連千域皇子都被白夜所殺,那他區(qū)區(qū)黎狂,算的了什么?
黎狂走了過去,神情又緊張又警惕,離白夜三米之處便停了下來,抱拳道:“白宗師,之前黎狂多有冒犯,請您海涵...”
“我與千域交手之初,我就感受到了從你身上釋放出來的殺意,你想殺我,奪物,對嗎?”白夜淡問。
“黎狂不敢。”黎狂咬了咬牙,低聲道。
“自廢修為,我饒你一命?!卑滓购叩?。
“你...”黎狂一聽,氣急不已:“白夜,你欺人太甚,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何要逼我上絕路?”
“我不會等你們對我下手才反擊,既然你們選擇與我為敵,那你我之間,就已是不死不休,要么你自廢修為,要么,我殺你。”白夜閉起雙眼,淡淡說道。
“可惡...”黎狂氣的渾身直顫。
但,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本。
白夜能殺老牌宗師,豈能對付不了他?
四周人皆不說話,氣氛無比緊張,這兒就好像一場制裁大會,而白夜,就是制裁者!
“呵呵,白宗師,你好大口氣啊,黎宗師哪里得罪了你,你要這般迫害他?這個世間,莫不成沒有王法可遵?”這時,仇劍殺走了出來,目光冰冷的盯著白夜。
“阿彌陀佛,白施主,你已殺了眾多無辜,為何還要繼續(xù)殺孽?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白施主,還請放下屠刀?!眻A渡也站了出來,打著佛語。
看到兩位老牌宗師都出面了,黎狂欣喜無匹。
“白夜,你看到了嗎?這里可不是只有你一人說了算!有仇宗師與圓渡大師在這,你不能為所欲為!”黎狂哈哈大笑。
“我要?dú)⑺銈冋l敢阻攔,就是與我為敵,不死不休!”
白夜瞇著眼睛,淡淡說道。
“白夜,你...”仇劍殺啞口。
卻見其人扣著龍鱗劍,化為一道殘影,朝黎狂沖來。
“白夜,你真敢殺我?”黎狂急催元力,意圖抵抗,但他魂力剛祭,便被火焰焚燒殆盡。
完了。
黎狂大驚,扭過頭沖著仇劍殺與圓渡嘶喊:“仇宗師,圓渡大師,救我?。】炀任野。?!”
聲嘶力竭,直擊人心。
“這...”
仇劍殺猶豫了。
實(shí)際上他還未與白夜撕破臉皮,若因?yàn)槔杩穸Y(jié)下白夜這么一尊強(qiáng)敵,根本得不償失,但若不動手,只怕這里,要被白夜執(zhí)掌了...
而就在仇劍殺猶豫之際,龍鱗劍已經(jīng)貫穿了黎狂的咽喉...
又一宗師隕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