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跑?死吧!”
光頭大漢冷笑一聲,抬起砂鍋大的巴掌,朝面前魂者狠狠拍了過去。
咵嚓。
魂者的身軀就像陶泥般,直接被巴掌拍碎,當(dāng)場慘死。
其他魂者大驚失色,還沒來得及反抗,便被其余幾名壯漢沖來,提刀斬殺,死狀凄慘。
轉(zhuǎn)眼間,只剩下一名身材纖瘦的魂者。
他驚恐的看著圍過來的壯漢,倏然猛地下跪,悲泣高呼:“各位大人,饒過我吧,我...我把東西都交出來,全部交出來,求求各位饒了我吧!”
“爺爺看上的東西,你們還敢藏著掖著?早讓你們交出來不交,呵呵,現(xiàn)在知道求饒?晚了!”
那大漢冷冷說道,抬起巴掌,一掌將這人的腦袋轟碎。
另外一大漢將幾人的儲物戒指收起,翻出里頭的寶貝來,其中幾個散發(fā)著璀璨光芒的魂器出現(xiàn)在眾人的視線中,從那魂器綻放的光暈來判斷,這些都不是凡品。
看到這里,人們恍然大悟。
殺人越貨!
這幾名死去的魂者多半是碰到了什么奇遇機(jī)緣,拿到不得了的寶貝,這才遭遇殺身之禍。
人群噤若寒蟬,不敢發(fā)出一聲,免得這些兇殘的家伙對他們下手。
嘩!
這時,白夜身旁突然竄起一道光暈來,光暈化為人形,念了一通固定的說辭后,直接朝他攻來。
白夜一甩手,凄厲的劍氣將那光人斬碎,掉下令牌及一件魂器。
“小子,拿過來?!?
不遠(yuǎn)處一大漢見狀,立刻喝道。
“你跟我說話?”
白夜拾起令牌,轉(zhuǎn)身淡問。
“老子不跟你說話,那能跟誰說話?快點滾過來,否則這就是你的下場!”那大漢指著地上死去的尸體怒罵道。
但他剛把話說完,身后的光頭大漢沖了過來,一腳將他踹翻在地。
那大漢頓時哀嚎不已,臀骨都碎了。
“不知死活的狗東西,竟敢這樣對白宗師說話?找死嗎?”
光頭大漢怒罵道,繼而連忙對白夜抱拳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:“白宗師,我這兄弟不識天人,冒犯了您,還請您恕罪!”
“不??!”
白夜淡漠冷喝,徑直揚手,數(shù)道凄怖的劍氣從指間飛梭出去,如同閃電般貫穿了這些大漢的咽喉。
這些人渾身一顫,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夜,最終齊齊倒下。
“若我不是宗師,沒用足夠的實力,恐怕你也不會向我道歉?既然我有實力,我為何要饒恕你們?”
白夜淡道,一甩袖,朝臨門前進(jìn)。
眾人目瞪口呆,待白夜離去,一個個發(fā)瘋似的朝那些大漢沖去,搶奪其身上的財物。
......
......
當(dāng)白夜來到臨門時,衣白秀、杜崖、冷有容早早便在等候了,卻久久不見嚴(yán)牛到來。
一層是最為混亂的地方,但只要不獲得罕見的寶貝,便不會有殺身之禍,嚴(yán)牛雖然實力不強(qiáng),人也算十分機(jī)靈,應(yīng)該不會碰到什么麻煩才是。
“我剛剛看到,千域皇子他們已經(jīng)上了二層,幾乎沒在一層多待,看樣子他們的目的還是五層之上啊。”
杜崖說道。
“我們只需在五層徘徊,尋些機(jī)緣就可以了,五層之上,非我們能夠想象的?!?
冷有容道。
“你們難道不想看看六層有什么寶貝嗎?”衣白秀微微一笑。
“到了六層,必然要與千域皇子等人對持,我聽說越往上走,機(jī)緣越少,可機(jī)緣的品級也越高,千域皇子、仇劍殺等人肯定是想獨吞機(jī)緣的,咱們?nèi)チ?,必死無疑?!倍叛碌馈?
白夜摸了摸下巴,沒有說話。
但就在這時,一個身影狼狽不堪的朝這邊跑了過來。
是嚴(yán)牛!
“大...大哥,救我!大哥救我!”
他氣喘吁吁的喊著,滿臉血漬,身后還有一道刀傷,像是在被人追殺。
杜崖、衣白秀、冷有容紛紛望去,卻見一群穿著黑袍的壯漢沖來。
白夜凝目而望,這些壯漢似乎與自己之前所殺的那些壯漢打扮一樣。
莫不成...他們都是某個勢力派遣過來的力量?
“黑風(fēng)城?”
這時,冷有容凝喝了一聲。
“冷姑娘,你認(rèn)識他們?”白夜問。
“我可不認(rèn)識這些宵小,但我聽過,這個勢力里的人都是群強(qiáng)盜,專門做打家劫舍的勾當(dāng),看樣子這個勢力此番也派了不少人來,在這里大肆掠奪?!崩溆腥輩拹旱目粗穷^道。
“有意思?!倍叛挛⑽⒁恍?。
嚴(yán)牛發(fā)瘋似的跑來,直接竄到白夜的身后,瑟瑟發(fā)抖。
而黑風(fēng)城的人也追了過來,然而看到面前這幾人時,立刻怔住了。
三尊宗師,一尊準(zhǔn)宗師...
這是要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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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今天沒有了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