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玉的臉色極度難看,像是在煤球里滾了一圈。
“馬玉,咱們...咱們好像得罪了一名宗師啊,現(xiàn)在這家伙排名第七,連林血鷹都被他殺了,咱們...該怎么辦?”黃烈山顫聲道。
“怕甚?這小子雖是宗師,但你想想,一名天魂一階人能戰(zhàn)勝陽魂境人嗎?這根本說不過去...”馬玉哼道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...”
“他肯定是用了什么寶貝了,肯定是他手上的那枚戒指...”馬玉咬了咬牙:“放心,我們還有機(jī)會!就在這小虛幻境內(nèi)!想辦法解決掉此人!反正咱們得罪了這人,既然得罪了,那就干脆得罪到死!否則來日,黃馬二家,必永無寧日!”
“你有把握!”
“當(dāng)然!”
馬玉冷道。
哧啦!
一道長虹劃破天際,墜向這頭。
長虹之上,一名身著紫袍身材魁梧的男子踏虹而來,每一腳,長虹皆在震蕩。氣勢驚怖。
最終,長虹崩散,化為無數(shù)碎片,染紅了蒼穹,而那人也從天而降,墜于地面。
咚!
整個(gè)太極城的人都感受到了來自地面的震蕩。
大地被那人踩得四分五裂,猶如天神下凡。
第六宗師,黎狂!
“拜見宗師!”
四周傳來山呼海嘯之聲。
黎狂掃了眼周圍,視線在冷有容的身上停留了幾秒,很快便落在了地上還未被林家裝殮的林血鷹尸體上。
“林血鷹死了?”黎狂微愕。
“見過黎宗師!”
杜崖微微一笑走上前來。
“杜崖?”黎狂哼了一聲,眼里滿是不屑:“林血鷹怎么死的?”
“林血鷹是被新任宗師白夜所殺!”杜崖說道。
“新任宗師白夜?這個(gè)人?”黎狂瞅了瞅白夜,臉上的不屑愈發(fā)濃烈:“什么東西?一個(gè)天魂一階也能成為宗師?他也配?”
“事實(shí)勝于雄辯,林血鷹乃白宗師當(dāng)眾斬殺,有目共睹?!?
“呵,亦不知是用了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,只是你們未瞧見罷了?!崩杩衿沉搜郯滓梗p蔑道:“你,滾過來,讓老子好好瞅瞅你?!?
“滾?!卑滓归]起雙眼,看也不看。
“你說什么?”黎狂瞇起了眼。
“還要我重復(fù)嗎?”白夜緩緩睜開眼,瞳珠里的森寒直入人骨髓。
黎狂不做聲,四目相對,好一會兒,他哈哈大笑起來:“有意思!有意思!哈哈哈哈...這次小虛幻境,不會太無聊了!”
眾人見狀,心驚肉跳。
莫不成白夜又跟黎狂對上了?
“好熱鬧??!”
此刻,宛若天籟的曼妙之聲傳來,只見不遠(yuǎn)處一名白衣仙子持劍飛來。
那人生的傾國傾城,一襲白夜,好似九天玄女,美輪美奐。
下頭的魂者紛紛仰頭,一片驚呼,雙目落在那人身上,便再也挪不開了。
來人不是別人,正是衣白秀。
“果然是仙子般的人兒?!倍叛氯滩蛔≠潎@。
銀龍、蒼撫天等人也完全被之吸引,幾乎失神。
“哈哈哈,美人來了!”
黎狂大笑一聲,雙眼貪婪的望著落地之人。
“拜見宗師!”
四周再響呼聲。
衣白秀之容貌,堪稱傾城絕艷,欺霜賽雪的肌膚,好似珠寶的雙眸,精致如畫的五官,皆非在場胭脂俗粉能比,饒是冷有容的容貌也比之不及,不過冷有容的優(yōu)勢并不在于容貌,而是胸口那兩對,這是衣白秀遠(yuǎn)遠(yuǎn)不及的。
衣白秀柳眉微蹙,警惕的看了眼黎狂。環(huán)視一圈后,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嘴角微揚(yáng),邁著步子,朝白夜那頭走去。
“白宗師,好久不見了!”
衣白秀微微一笑,熱情說道。
“嗯。”白夜微微頷首。
眾人頓詫。
黎狂笑容頓時(shí)僵住了。
林游虎及暗處的馬玉等人也怔在原地。
衣白秀與白夜關(guān)系如此密切?若連衣白秀都是白夜的人,那這小虛幻境,他們還有機(jī)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