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衛(wèi)們沒有攔,反而紛紛吐了一口氣。
小姐做出這樣的決定,或許岳家...還有救。
.....
岳輕舞拿著個酒壇,騎著云馬出了鎮(zhèn)子,找了個無人的小溪邊,仰頭灌去。
不過才喝上一小口,小臉便紅彤彤的,咳嗽個不停。
“既然不會喝,就不要喝?!?
白夜走了過來,拿走了酒壇。
“是你啊...”
岳輕舞雙手抱著雙膝,望著潺潺流動的小溪,低聲道:“你相信命嗎?”
“信,也可以說不信?!卑滓沟?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當(dāng)你得了氣運,一飛沖天時,你肯定不會信命,你總會覺得,那是你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,是靠你自己的努力而得,可當(dāng)你跌落低谷,一無所有時,你又會覺得命運弄人,命運待你不公,人是一種很復(fù)雜也很矛盾的存在,任何事情,都不會有標(biāo)準(zhǔn)的答案?!卑滓轨o道。
岳輕舞呆呆的看著他,她有些恍神,為什么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青年會有如此感悟?他經(jīng)歷了什么嗎?
她扭過頭,盯著小溪好一陣子,突然站起身來,擠出笑來:“白葉你說得對,不管命運如何,我都得自己走下去!”
“我好像沒說什么?!卑滓孤柭柤?。
“反正對我很有用就是了?!?
岳輕舞看了眼白夜手中的酒,突然笑道:“你陪我喝吧?”
“你根本不會喝酒。”
“你教我唄!”岳輕舞眨了眨眼,笑容中泛著一絲俏皮。
白夜思量片刻,點點頭:“那好!”
說罷,他先飲下一口,青年皮膚白皙,長發(fā)飄逸,臉?biāo)频断鞲扑畯拇浇且缦?,陽光照灑,晶瑩剔透,倒增添了幾分華光。
岳輕舞愣了愣,臉頰微紅,忙將小臉挪了過去。
“到你了!”白夜抹了抹唇,遞了過去。
“不就是酒嘛?我好歹也有絕魂境四階!”岳輕舞不服氣了,接過酒牛飲起來。
但是,她顯然低估了這酒力。
普通酒肯定不會影響絕魂境四階人,但這酒是魂者釀的酒,酒力豈能一般?
不過幾口,岳輕舞便不省人事了。
白夜搖了搖頭,將她背上,朝酒樓行去。
家衛(wèi)們已經(jīng)招攬了幾名實力不錯的魂者,然而毫無例外,他們都是沖著岳輕舞而來,畢竟岳輕舞是岳家家主唯一的女兒,若是娶得了她,偌大的岳家,豈不唾手可得?
可當(dāng)眾人看到白夜背著岳小姐走來時,一個個頓時震怒了。
“小姐怎么了?”
家衛(wèi)們急忙沖了過去,吩咐一名女眷扶著岳輕舞入了房,繼而一個個將白夜圍起。
“你這個混賬,你對小姐做了什么?”家衛(wèi)怒目而視。
“你家小姐喝多了,我不過送她回來。”白夜淡道。
“小姐待你恩重如山,你可不要得寸進尺!”
“你要清楚你的身份,你這種沒有魂力的人,這輩子都不可能配上小姐!我警告你以后離小姐遠(yuǎn)一點,否則,我打斷你的腿!”
侍衛(wèi)們警告道。
白夜淡淡一笑,一不發(fā)。
不過侍衛(wèi)們已經(jīng)開始防范他了,雖然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青年沒有魂力,但小姐好像極為信任他...
岳家人在萬元鎮(zhèn)沒有逗留太久,第二日便打道回府。
而在萬元鎮(zhèn)的鎮(zhèn)中央,一名穿著錦繡服飾的男子靜靜的看著岳家人離去的方向,淡道:“人走了嗎?”
“走了!”后頭一名身材干瘦的老者恭敬道。
“人都安排進去了?”
“放心,一切都按照計劃執(zhí)行!這一次,岳家必死無疑。”
“吞掉岳家只是第一步,接下來的計劃都不能有任何紕漏!”男子取出一把折扇,微微打開,折扇之上,一個偌大的字慢慢顯現(xiàn)。
詹!
詹家!
群宗域三大家族之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