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?”
“嗯,就是沒有,我才覺得奇怪。”
冀彥彬撓了撓下巴,左右看了看,見沒有人注意這邊,繼續(xù)說:“莊縣長也沒有?”
“還是一如既往得看我不順眼,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?!?
“會不會是一種偽裝?”
以莊文棟和林湘南的關(guān)系,想要湊上來表示關(guān)心很奇怪,但,繼續(xù)冷嘲熱諷也很容易做到。
“這就不知道了?!?
這間小院門以北的位置已經(jīng)幾乎全塌了,只剩下挨著前面房子的幾米圍墻還立著。
圍墻不高,人站在院子里還能看到肩膀,白團子輕輕松松跳了上去,但上去的瞬間它爪子竟然扒了一塊磚下來。
林湘南和冀彥彬都是一愣,一起走了過去。
這塊磚與圍墻上的其他磚沒有任何不同,但,奇怪的是,被白團子扒掉之后,沒有任何的碎土、浮土掉落。
四目相對,兩人一起在那塊磚旁蹲了下來。
看了半天,冀彥彬又走到墻邊看了看。
半晌,他下了結(jié)論,“這塊磚一定之前就掉下來過?!?
他把白團子趕到一邊,在墻邊來回看了好一會兒,用手翻動每一塊磚,可是,再沒有別的磚是活動的。
“這塊磚怎么會掉下來呢?”
林湘南站的稍微遠一些,將整面墻收入眼底。
“爬上去?”她說。
冀彥彬試圖爬上去,但他太高了,身手又還可以,幾乎不用費什么事就能爬上墻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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