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煤油燈里的燈油燃盡了,慢慢熄滅,賀文山才慢慢躺在床上。
頭一次,他不是想被她緊緊抱著,而是想把她抱在懷里。
賀文山一直呆到假期結束才離開,這幾天,他好像變成了被圈|養(yǎng)在家里的小妻子,里里外外打掃衛(wèi)生,迎來送往,給林湘南處理這些雜事。
偶爾,他還會煮點粥,擇擇菜。
不過手藝和林湘南沒法比,只能說是勉強入口。
林湘南倒也不嫌棄,給什么吃什么,弄好了菜就做一做,幾天下來,兩人相處也算融洽。
林湘南緊趕慢趕,終于在賀文山離開前,做好了給塵塵的毛衣,她讓賀文山想個辦法給塵塵送去。
而這些,賀文山也不能保證一定能送到塵塵手里,只能說:“我盡量。”
當賀文山真的離開,家里重新只剩下自己和白團子以后,林湘南晚上從鄉(xiāng)下回來,看到黑漆漆的屋子,終于感覺到一點凄涼。
她感嘆人的習慣真是可怕,不過這么幾天而已,她竟然就有點兒習慣了。
搖了搖頭,林湘南點燈做飯。
正一邊做飯,一邊復盤今天的收獲,阿喜急急忙忙地沖了進來。
她慌亂不已,眼睛泛紅,上來就攥住了林湘南的胳膊。
“林縣長,林縣長你一定要幫我們想想辦法啊,這事只有你能夠幫我們了?!?
林湘南莫名。
她拉著阿喜到桌前坐下,給她倒了一杯水,“怎么了?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你別著急,仔細說清楚我才能知道該怎么幫你?!?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