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頓了頓,慢慢在她脖子上爬了起來。
他拉著她的手在兩側額角摸了摸,“就這兒有點疼,以前也疼過,休息夠了就行了,沒大事?!?
“以前也這樣?”
“嗯,睡夠就好了。”
不過,賀文山沒說,上輩子的賀文山直到死,這個問題也沒有解決。
那個時候的他,失去了林湘南,就像是被關進籠子的野獸,不過是困獸之斗,勉強活著罷了。
林湘南想了想,覺得賀文山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說假話,干脆地拍了下他的頭,“趕緊睡吧?!?
賀文山重新躺下,不過,這樣有意識地去睡反而睡不著了。
他磨磨蹭蹭,牙癢,心也癢,索性翻身躺在一旁。
林湘南本來也醞釀著想睡個午覺地,都快要睡著了,被他弄的動靜兒驚醒。
“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?!辟R文山說。
可是,看向林湘南的眼神卻讓她在瞬間感覺出渴望。
縱使這輩子很長時間都不在一起生活,但畢竟是時時刻刻關注了那么久的男人,林湘南如何不了解呢?
賀文山按了按額頭,索性爬了起來,“我去趟廁所?!?
林湘南兀自看著他去廁所,然后又在院子里發(fā)起了呆,嚇得白團子也在陽光下曬著,想喝水還得小心翼翼地繞過他。
對于林湘南,賀文山說不出自己是一種怎樣的渴望。
他每次見了她就想抱,就想往懷里摟,就想在她臉上、脖子上、小肩膀上啃兩口。
當然,并不是吃肉啃骨頭那種啃法,他想用牙尖摩挲她的皮膚,在她白生生的皮膚上拓下他的烙印。
但林湘南不喜歡那些事,他也答應了她,她不喜歡就不必再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