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今生兩輩子,林湘南還是頭一次見到他被氣得失了理智的模樣。
她卻喊了一聲,“站住!”
賀文山百口莫辯,更加著急,“湘南,我真沒有,我絕對絕對連這個女人的一根頭發(fā)絲都沒碰過,如果我說謊……”
他的話沒說完,林湘南突然從脖子上抽出一枚竹哨吹了起來。
急促的集合哨,連響三遍。
不到三分鐘,家屬院的婦女們集中到了林湘南家門口。
郭玉玲也跟著來了,她年紀(jì)不小了,跑得有點(diǎn)氣喘。
乍然見到院子里的情況,她有點(diǎn)摸不著頭腦,“湘南啊,怎么了?好端端的怎么吹集合哨啊?”
“郭主席,我這實(shí)在是得請您為我做主,請大家伙幫我評評理啊?!?
眾人看看賀文山,又看看馮雅致,突然有人反應(yīng)過來,“馮雅致,你怎么今天出來了?你來林主任家干什么?”
馮雅致沒想到林湘南這么狠,竟然一點(diǎn)兒也不考慮自己和賀文山的前途,她的臉微微發(fā)白。
不等她辯駁,林湘南再次開口,“她說,我不愿意給賀文山生孩子,她幫我生,還問我愿不愿意,而且看這樣子,似乎還懷了?!?
“什么?”
眾人呆住,賀文山也錯愕得扭過頭去。
林湘南懷塵塵生塵塵的時候,他根本不在身邊,也壓根不知道懷孕的女人該有什么反應(yīng),以至于看到馮雅致干嘔,也根本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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