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名戰(zhàn)士又看向林湘南,見林湘南也點頭,就只好動手扒了賀文山的衣服。
很快,賀文山像翻大餅一樣被翻了個面,臉朝下趴在了床上。
雷奘將那瓶墨綠色的東西倒在賀文山的背上,針尖在燭臺上燎過刺入賀文山的皮膚里。
良久良久,賀文山整個背都被染成了墨綠色。
雷奘雙手在賀文山的肩頸向下不斷揉搓,良久,賀文山發(fā)出一聲痛哼。
雷奘這才收了雙手,長長地吐出一口氣。
他顯然也累得不輕,渾身是汗。
林湘南趕緊給他倒了點兒水,雷奘疲憊地坐下,喘了會兒氣才說:“魘住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做噩夢了,連續(xù)不斷的噩夢,掙脫不開,你看,我給他扎完藥針是不是就不說胡話了?”
林湘南這才驚覺賀文山真的不再說胡話了,她過去摸了摸他的頭,好像也沒有之前那么熱了。
“去熱還要等一會兒,到夜里吧,差不多就會醒了?!?
林湘南連忙道謝。
雷奘擺了擺手,“比起這個,我倒是更好奇,他堂堂一個團長,什么夢能把他魘住啊?”
他想了想,似乎還是想不通,搖了搖頭。
林湘南也想不出來,她也懶得去想,但幾日以來男人高燒當中稀里糊涂總念著她的名字,總說著對不起,卻又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滋味。
兩名戰(zhàn)士早就被康郎帶出去了,康郎的妻子做了午飯,給林湘南和雷奘端了過來。
林湘南吃著他們特色的竹筒飯,驀地,就聽見屋里男人一陣急促的喘息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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