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湘南給了錢,給辦公室、武大成那里都放了一份,現(xiàn)在床底下還放著兩個盒子,林湘南還沒想好送給誰。
賀文山把東西放好,坐在桌邊看著林湘南發(fā)愁,幫她出主意,“我有幾個戰(zhàn)友,是以前退下來的,在各個地方的都有,我給他們寄點?”
林湘南沉吟著,琢磨著,半晌,還是搖了搖頭,“上個月顧家那邊給我寄了不少東西,這回我先給他們寄過去,下次再有好茶,再給你戰(zhàn)友他們寄。”
賀文山想了想,開始琢磨怎么和以前的戰(zhàn)友保持聯(lián)系。
林湘南鋪開信紙開始寫信,最后又把茶具一層層包好,準(zhǔn)備寄去給顧家。
給顧家的信林湘南每次都是收到兩封,一封是顧西樓給爺爺奶奶代筆的,一封是顧西樓自己寫的,林湘南每次回信也是回兩封,一封問候兩位老人家,一封和顧西樓說說話。
這是顧辭的要求,父母雙亡,他自己也不在身邊,他很怕顧西樓那個孩子憋悶壞了。
他工作太忙,也不方便聯(lián)系,如果有林湘南這樣一個女性角色時不時引導(dǎo)顧西樓一下,他會放心一些。
自己兒子都被顧辭帶走了,林湘南當(dāng)然會盡可能得幫忙引導(dǎo)顧西樓。
把東西收拾好,又到了晚間入睡的時間。
林湘南本來是側(cè)著朝外睡的,可睡著睡著不知道怎么就被人抱到了懷里,然后熱醒。
一個晚上不知第幾次被熱醒,林湘南無力地把賀文山推開。
往外挪了挪,換了個涼快點兒的地方,林湘南忽然覺得不太對。
賀文山身上的溫度……
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,林湘南伸手過去摸了摸賀文山,溫度確實比平時要高一些。
她捅了捅賀文山,“賀文山,你發(fā)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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