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賀文山。
林湘南動了動,想調(diào)整下站位,但很快又被賀文山擋住了。
“你把這個人帶走審吧,我倒是不知道,我們軍區(qū)下來的人,在你們縣里就是這種待遇,誰想害就害?”
他氣場本來就強(qiáng),此時一聲冷笑,把那名公安同志也給嚇夠嗆,哆哆嗦嗦地掏出銬子給人銬上了。
賀文山關(guān)了門,打水把院子沖洗干凈,催著林湘南回屋。
他還是很生氣,打掃干凈了也不去睡覺,坐在院子里生悶氣。
清晨時,林湘南起床做飯,他跟在旁邊欲又止。
林湘南知道他想說什么,回到家屬院去,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淖鰝€婦女主任,絕對不會有這些事。
但是,那不是她想做的事。
最終,賀文山還是沒說出口。
早飯還沒吃飯,隔壁公安局已經(jīng)把審訊筆錄送了過來。
林湘南大致看了一眼,和她昨天晚上問到的基本一致,不過更為詳細(xì)。
冀彥彬額頭上直冒汗,“林縣長,你看接下來……”
按照辦案流程,他們下一步要把董勇毅提過來審問,但董勇毅再怎么樣也是農(nóng)機(jī)局的局長。
直接去提人,冀彥彬的壓力會很大。
“我有三天假期,在這邊呆幾天。”賀文山說,“我一會兒送你去上班。”
單休日,今天林湘南還要去上班。
林湘南瞥了他一眼,沒理他,而是把那份筆錄重新遞了回去,“該怎么審怎么審吧,畢竟我不是公安的人,也不懂審案這一塊?!?
冀彥彬額頭的汗更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