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湘南挺煩賀文山這種獻(xiàn)祭般的對她好,也討厭自己怎么樣都不痛快的難受。
說得再多,想得再好,她心里那道坎還是過不去。
她還是怨賀文山,還是恨他。
她沒把他當(dāng)丈夫,只是個工具而已。
但當(dāng)工具就當(dāng)工具,她心里還別扭,好像這工具用著不心安理得似的。
煩!
從來沒有過的煩!
“你還是趕緊上來睡覺吧。”林湘南讓開地方。
這回她學(xué)聰明了,外面的為止留給賀文山,自己挪到了里邊。
賀文山順勢在旁躺下,拉著林湘南的手卻沒松。
他側(cè)身看著林湘南,“我把津貼全都放抽屜里了,明天你點一點,以后還是每個月發(fā)了津貼就交給你?!?
林湘南不想和賀文山有關(guān)系,卻又成了夫妻。
林湘南不想要他的錢,卻又覺得這錢應(yīng)該歸自己一半。
心中煩躁蒸騰,不耐煩地問:“你折騰來折騰去,圖什么?圖我不給你好臉色?”
他卻倏地笑了,很輕的一聲。
“不給好臉色也是我自找的?!彼媲皽惲藴悾笾氖种篙p聲說:“湘南,以后只要我在軍區(qū),周六晚上我就去找你好不好?或者我去接你回來,行嗎?”
林湘南忽地坐了起來。
她開始脫衣服,短褲被蹬掉,僅有的一件襯衫扔到一旁。
女性的軀體直白地展示在賀文山面前。
賀文山傻了,鼻子再次感到熱意。
半晌,他才磕磕巴巴地說:“我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不是想……”
“我想?!绷窒婺险f。
所有人都覺得她和賀文山離婚是不對,是賀文山整天追在她后面跑,賀文山有千般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