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林同志那邊,我希望賀團長能去做一做她的工作?!?
出乎顧辭的意料,賀文山對著他攤了攤手。
“這恐怕不行。”賀文山說。
“為什么?”
“我們家的事,湘南做主?!?
“可是,你們不是……”
“那就更該是她了,塵塵的出生、成長,我從未參與,怎么能一張嘴就要把塵塵從湘南身邊剝離?”
顧辭張著嘴巴半晌沒有合上,直到手里的勺子當啷一聲掉在了碗里。
顧辭無奈地抽出手帕擦了擦手,“賀團長,這是大事,而且,國家和個人之間……”
“顧同志,如果你這么說,我認為,我們這個家庭,為國家付出的已經(jīng)足夠多了。你不能讓一個女人先失去她的丈夫,再失去她的兒子!”
“這不是失去……”
“這就是!”賀文山打斷他。
從始至終,賀文山?jīng)]有塵塵是天才的喜上眉梢,也沒有塵塵可能會傷仲永的無奈苦惱。
他波瀾不驚,如一面高高筑起的城墻,將林湘南和塵塵罩于其中。
賀文山站起來,“顧同志,你該做思想工作的對象是塵塵,不是我,也不是湘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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