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秉坤被推了一下,但他還是沒走。
“王處,這事很重要!”
那位想找借口把他攆走的王處長忍不住皺了皺眉,斥了韓秉坤一眼,“你怎么回事?”
“那位被安排住在外面的學(xué)員你還記得嗎?叫林湘南的。昨天晚上她出事了,有人以偷狗為名翻墻入室……”
“是公事吧?這位同志不妨直接說,可不要因為我,耽誤大家的事啊?!?
一道年輕卻溫和的聲音從一旁傳來。
韓秉坤抬眼看去,這人劍眉星目,身姿筆挺,一看就是部隊出身,只是不知為何,并沒有軍人身上特有的煞氣,反而有種溫潤謙和君子如玉的感覺。
“領(lǐng)導(dǎo)好,我也是部隊出來的!”沒等王處長等人阻攔,韓秉坤上前就敬了個禮。
“哦?”來人略感意外。
韓秉坤報上自己的番號,激昂的聲音略顯無奈,“只是后來,家母病重,生怕我在外有什么閃失,這才轉(zhuǎn)業(yè)的?!?
“理解,理解!”年輕男人拍了拍他的手臂,“看你滿頭大汗的,急壞了吧?到底是什么事啊?”
韓秉坤面露難色,誰知這時剛剛一直按著他的王處長在后面給了他一下,“領(lǐng)導(dǎo)問你你又不說了!”
韓秉坤著實有些無奈,這位王處長平時是個再正直不過的人,從沒像今天這樣無厘頭過,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。
他只好壓低了聲音,簡單把事情說了說。
“哼!他說沒證據(jù)就沒證據(jù)?怎么?非得女同志真的受到傷害了才算證據(jù)嗎?我倒要看看,是什么人教他們這么辦案的!”
說完竟然拽著韓秉坤上了車,讓人直奔公安局。
無論是被拽上車的韓秉坤,還是車下的其他領(lǐng)導(dǎo),都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