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是失望了,漸漸垂下了頭。
林湘南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可是,記憶里,韓秉坤有妻有子,就在幾天前,還曾笑顏?zhàn)约阂粌鹤域T到頭上去了,并不像是與肖凜冬有什么首尾的樣子。
所以,是肖凜冬……
她當(dāng)即冷冷地丟開她,“滾!別再讓我看見你!”
巴望別人家庭的女人,和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一樣,令人作嘔。
肖凜冬一愣,像是不敢置信般,隨機(jī)屁滾尿流地跑了。
肖凜冬跑了,其他人也松了口氣。
武大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,晃動(dòng)著肥胖的身體跑到林湘南身邊,心有余悸地說:“你放了她是好事,不然,我們出門在外的,誰知道……”
林湘南當(dāng)然明白他的意思,事實(shí)上,她放了肖凜冬除了不想讓肖凜冬自掛東南枝以外,也有這方面的考慮。
不過,被武大成這么一提醒,林湘南又想起一件事來。
她叫住正要離開的眾人,“再耽誤大家?guī)追昼?,給大家解釋一下,我和武縣長只是同鄉(xiāng),武縣長上次幫我們買了一些東西,我還錢給他,僅此而已,并非男女對象。”
許多人只是愣愣地點(diǎn)頭,反應(yīng)過來之后都有些錯(cuò)愕。
其中好幾個(gè)武大成新交的朋友,暗搓搓替他松了口氣。
這樣一個(gè)女人,弄回家去鎮(zhèn)得住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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