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阿喜用力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你看他做事,和你多像!”
“像嗎?”林湘南半點(diǎn)兒不曾發(fā)覺。
“真的很像?!卑⑾舱f。
林湘南揉了揉塵塵的頭,阿喜忽地又說:“不過我真的挺好奇的,你真打算這樣過了?”
“我覺得這樣挺好的。”
“我不是說這樣不好,”阿喜說。
她家里和見林湘南一直想幫忙,阿喜干脆讓林湘南坐下燒火。
“但是,這年月,家里沒個(gè)男人,總是容易被人欺負(fù)。你在家屬院里可能感覺不出來,但你出來試試?!?
世道總是對女人頗多為難。
“那就等我出來以后再說吧,目前我覺得挺好的。”
她只想陪塵塵好好長大而已。
至于男人……
林湘南搖了搖頭,曾經(jīng)付出了那么多年,都會被男人在最關(guān)鍵時(shí)放棄。
人生這場豪賭,她真不知道再來一次,是否能賭對。
所以,暫時(shí)就不要賭了吧。
“對了,你給他們寄東西了嗎?”
“沒有,老潘說了,如果我要貼補(bǔ)他們,以后家里什么東西都不讓我知道。”她悶悶地哼了一聲,“這么下去,我回娘家,只有被嘲笑的份兒了。”
林湘南反而覺得潘廠長這樣做是對的,只有讓潘薇薇真的吃過苦,在人性的最低處看清賀澤宇的為人,才能夠做出真正有利于她的決定。
就如曾經(jīng)的她,如果賀文山?jīng)]有放棄她,她怎么知道自己一腔深情全都喂了狗呢?
至于賀澤宇那個(gè)人,林湘南不覺得他還會有改過自新的可能。
兩人聊了一會兒,林湘南提出告辭。
阿喜送他們出門,走到大門口時(shí),忽然想起林湘南他們自己找到這邊的事。
她忙問:“你們找我表弟有事?生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