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年頭的禮都輕,一塊花布,幾顆雞蛋,就算是很夠意思了。
遇見楊真真,她有些驚奇。
“塵塵沒跟一起?”
“沒,從老家回來也不知是怎么了,不粘我了,突然長大了似的?!?
林湘南唏噓,心里還有些小小的失落。
“孩子長大了,是好事?!睏钫嬲娼辛窒婺嫌锌杖ニ依锍燥?。
“最近不行,得過段日子?!?
楊真真也不問怎么回事,只道:“行,你們隨時來,我婆婆他們都念著你們呢?!?
兩人閑聊了幾句離開,林湘南走出幾步,忽地折返回去。
“鎮(zhèn)上……都是本地人嗎?”林湘南壓低了聲音問。
楊真真不懂林湘南怎么突然問起這個,她仔細想了一會兒,點了點頭,同樣低聲說:“都是本地的,我家以前不在鎮(zhèn)上,來的次數(shù)少,你要是想知道,我回去問問我婆婆,她娘家就是鎮(zhèn)上的,后來嫁給我公公,去了下面村里,后來為了肖達的病,我們才又搬回來的。”
“那你幫我打聽打聽,但別說是我問的。”
“放心?!?
“或者,你覺得鎮(zhèn)上有什么人不對勁兒嗎?”
楊真真又是好一番思索,她性格敞亮,長袖善舞,跟誰都能聊幾句,大家有什么話也都愿意跟她說。
但細細思索了一番,楊真真再次搖頭。
“我們這個鎮(zhèn)上的人,都是本本分分的莊稼人,每天就是侍弄茶山茶樹,回到家就埋頭炒茶制茶,沒有誰不對勁兒啊?!?
家屬院里的人可信,鎮(zhèn)上的人老實巴交,所以,難道沒有人從中搗鬼?
可是,那些人也太膽大包天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