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賀文山,我之所以怨你,惱你,恨你,是因為我曾經(jīng)死在你手里啊?!彼Z氣幽幽,“你說,有誰,會那么沒心沒肺,還會再一次與命懸一線時放棄自己的男人做夫妻呢?如果真的那樣,我也太記吃不記打了是不是?時至今日,你還妄想我能如從前一般,無怨無悔地伺候你們一家人,該說你天真呢?還是該說,在你的心里,我就是這么賤呢?”
“不可能!”
“我絕不可能做這種事!”
“我怎么可能放棄你?”
一連三否!
賀文山不接受這個說法。
他拽著林湘南,拉扯間,林湘南換下的衣服被拉開了一些,露出她光潔無痕的胸口。
“我怎么可能殺過你?你是我媳婦!我怎么可能殺你?如果我真的這么做了,你怎么會沒有傷疤呢?”
他拉著林湘南,希望林湘南看清楚。
林湘南又輕輕笑了起來,任憑賀文山拽開了自己的衣服竟然沒著急遮掩。
“是啊,如果真的殺了,怎么會沒有傷疤呢?因為我死了呀,賀文山,我死了,死在高山之上,懸崖之畔,我大概……連個尸體都不會有吧?你回去會怎么說呢?你是不小心?或者我死了剛剛好?你從今往后就不用再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了?只是我兒子好可憐啊,有娘的時候爹就不待見,沒了娘,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?!?
她似笑非笑,似哭非哭,竟然讓賀文山感到害怕起來。
“不可能!湘南,你根本就沒受過傷,我也不可能開槍打過你?!?
賀文山翻來覆去,拽著林湘南把她身上看了個遍。
他連連搖頭,“你是我媳婦,無緣無故,我殺你做什么?我也沒有不待見過兒子?!?
他皺著眉,“你是不是做夢了?夢見的?”
“哼?!绷窒婺闲?。
笑意涼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