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林父、林母、林康年和林湘南、塵塵,一起坐上賀文山從縣武裝部借來的車子,由賀文山開車直奔省城醫(yī)院。
林湘南本不想帶塵塵,但母子倆自出生開始,幾乎沒有分開過,塵塵說什么都不肯單獨留下。
“賀團長,謝謝你啊?!?
知道林湘南的想法,林父對賀文山誠心道謝。
坐在旁邊的林母掐了他一下,笑呵呵地道:“幸虧有你這個能干的女婿,你是個知心的,不枉費南南在家熬那些年?!?
“應(yīng)該的,我爹娘去的早,叔,嬸,你們就是我爹娘,這些都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
林母滿意地瞟了林父一眼,林父沒說話,林湘南……只當(dāng)作沒聽到。
林母又開始絮絮叨叨地問他們在家屬院的情況,林湘南明白她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賀文山記得,她這些年來對賀家的付出,但她并不想聽。
賀家人都狼心狗肺,已經(jīng)做過的事情,現(xiàn)在拿出來邀功也沒什么意思。
她不肯搭腔,林母就開始問賀文山的話。
最后,一車人除了賀文山,竟然在林母的絮絮叨叨和車子的搖搖晃晃中睡了過去。
車程冗長,一個上午的奔襲,終于抵達省城醫(yī)院。
把車子停到醫(yī)院門前,賀文山輕車熟路地帶著他們敲開一間辦公室的門。
早就約好的時間,醫(yī)生早就在等著了。
一見賀文山,立刻笑著迎了出來。
醫(yī)生名叫張馳,是賀文山那位戰(zhàn)友的朋友,幾人相互打了個招呼認識,張馳立刻安排人帶他們?nèi)マk住院手續(xù)。
林湘南打算交錢時,被林康年攔住了,他笨手笨腳地在工作人員的要求下交了住院費,轉(zhuǎn)過頭對林湘南說:“咱家里有錢,用不著你出錢,再說了,你讓賀文山看見怎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