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湘南明白了,如同在其位謀其政,他這么做只是他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妻子在家人面前受了一些委屈,所以替妻子討回來。
這與他的妻子是她,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“謝了?!?
林湘南拿起錢和票,有些票已經(jīng)過期了,林湘南隨手扔掉,沒有過期的和錢一起仔仔細(xì)細(xì)碼好。
“下午我就存起來去?!?
“你決定就好?!?
“行?!?
這樣的賀文山讓臨湘那有了種和上輩子的賀文山在相處的感覺,一切只要公事公辦就好,著實(shí)輕松許多。
“之前……”男人站在門口,薄唇緊抿,好一會兒才說:“你和孩子受委屈了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,以后就別拿他們的事給我做?!绷窒婺项^也不抬地?cái)?shù)著錢,“我這個(gè)人,不愿意動壞心思,但也不是沒有壞心,就算不愿意做壞事,但敷衍幾下也不是不行?!?
“……他們的事,以后你不必管。”
“那就最好不過了?!?
賀文山又看了妻兒一眼,默默地收回目光,“你們休息吧?!?
賀修業(yè)收拾完了碗筷,看到賀文山出來,猶豫了片刻,還是問:“大哥,今天早晨你不會和二哥他們吵架了吧?”
說的是吵架,但賀修業(yè)更想問的是打架。
他太了解賀澤宇了,他口口聲聲說林湘南小氣,可他自己也是只一毛不拔的鐵公雞。
“你覺得呢?”
賀修業(yè)哪里還敢再問,默默地撤了。
倉皇而逃的他,沒有注意到一直盯著他背影的賀文山,再次皺起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