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能想到,這個江城醫(yī)協(xié)會會長如此的下手狠辣,誰又能想到,這只是個蘇家的小小贅婿?
開家人一個個大腦發(fā)顫,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。
林陽甩了甩手,朝開棋走去。
“來人,保護家主,快來人保護家主!”開橫凄厲呼喊,旋而瞪著林陽,大聲怒吼:“林陽,你給我住手!你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嗎?你這是會坐牢的!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?”
“我知道,我通通知道?!绷株柪滟溃骸暗銈兒ξ以栏冈滥福λ牢依掀?,而且下一個就是我了,你們這完全是要滅我全家的節(jié)奏,既然如此,我為何要對你們手軟?你不給我半點存活的余地?還指望我顧忌什么?指望我會放過你們?”
“你瘋了?”開橫瞪大了眼。
“開棋,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聽著,是最后一次,馬上給我打電話把開家在江城的人叫回來,否則……你將會失去一切?!绷株柶届o的說道。
那語氣里盡是兇殘與猙獰。
開棋眼神森冷,臉上沒有多少表情,他雙手后附靜望著林陽。
林陽的表現(xiàn)很令人吃驚,居然把開江這樣一個大活人給單手甩出去,而且眨眼間就放倒了三名大漢,很顯然,林陽是個練家子。
但對于練家子,他壓根就不怕,再厲害的練家子,能對付的了子彈嗎?
開棋沒有說話,更無半點動作。
他無聲的拒絕了林陽。
他不可能答應(yīng)林陽的,因為按理來講,他是沒道理要怕林陽的。
“好吧?!?
林陽點了點頭,但眼里卻閃爍著一抹亢奮與冷凜:“既然這樣,那就別怪我沒給你們開家機會了?!?
“把他剁碎喂狗!”只聽開棋突然喝了一聲。
四周立刻沖出來幾十名開家之人,他們個個舉著各種長刀短匕,直接前赴后繼的撲向了林陽,個個恨不得把林陽千刀萬剮。
然而就在他們靠近林陽的剎那,林陽快他們一步動了。
他猛然抬手,朝其桌上的兩根筷子,朝最近的兩名開家人拋了過去。
哧!
哧!
那兩根筷子竟似兩把刀一樣,直接狠狠的扎進(jìn)了那兩人的胸口上。
二人當(dāng)場倒地。
“啊?”
“給我滅了他!”
驚恐聲與怒吼聲交替。
八把閃亮的武器直接落了下來。
可林陽卻是眼疾手快,一手化指,點在了最快落下的那把刀的手腕上。
握刀的人手指頓松,林陽順手扣到,反手一旋,速度快的離譜,動作也迅猛的驚人。
哧!哧!哧!哧!哧……
凄脆的聲音冒了出來。
只見那些砍向林陽的武器突然全部墜落了下來。
定目一看,原來是他們的手腕已經(jīng)全部被傷了……
“什么?”
世人大驚失色。
誰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。
那些人明明都沒看到林陽動手……
然而這還未結(jié)束,那些大漢的手腕皆傷,林陽卻是再向他們揮下利器。
動作凄狠,行云流水。
每一名大漢的胸口都被他刺中,頃刻間血流不止,全部倒地不起。
剎那間,十幾名開家人被林陽放倒。
一擊而廢!
這手法,簡直是庖丁解牛!
剩余還想沖過來的人全部停下了腳步,驚恐的望著這景象。
“是練家子!”
杜少旁邊一名老者壓低了嗓音道:“而且造詣不低!”
“如此年輕卻有如此手段,這個林陽當(dāng)真是不簡單!爺!咱們開家惹上大麻煩了!”開家這邊,走出一名矮小瘦弱的男子,男子留著山羊胡須,駝著背,看起來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,但卻又顯得極為老態(tài),精氣神萎靡,宛如一個癮君子。
“你要是不能搞定他,我只能把他打成篩子了?!遍_棋淡淡說道,可臉色已是極為的陰沉。
“放心吧爺,不會讓你失望的,不過你還是準(zhǔn)備一下,畢竟我擔(dān)心這小子會跑!”
“傷了我開家這么多人,如果我讓他跑了,我開家日后還如何立足?”開棋揮了揮手,后面的開橫咬著牙退了下去。
不一會兒,四面八方出現(xiàn)了不少穿著西裝的開家人,他們一個個手放在了上衣內(nèi)側(cè),全部死盯著林陽,都在蓄勢待發(fā)。
杜少等人被請到了偏廳,以免被誤傷。
林陽已經(jīng)被團團圍住,似甕中之鱉。
“小子,過兩招吧!”
這邊的瘦弱男子開口喊道。
“練武之人居然是這幅模樣?看樣子你應(yīng)該是走了什么偏門了。”
林陽掃了眼來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