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王一死,齊王府里外就掛上白幡。
蕭茗悠尚未出閣,一個人不太能料理齊王的身后事,大多數(shù)時候都是殷氏幫忙拿主意,江云騅也要跟著二位兄長到齊王府幫忙待客。
衛(wèi)映辰和蕭茗悠的婚約尚在,衛(wèi)映辰也一直在王府幫忙。
花容不便在外走動,安安分分的在執(zhí)星院待著,一眨眼便到了齊王出殯前夕。
該來吊唁的人都已經(jīng)來過了,這晚王府沒什么人,只有蕭茗悠和衛(wèi)映辰一起守在靈堂。
這些日子蕭茗悠哭個沒完,眼睛都是腫的,她一跪到蒲團上又落下淚來,哀哀切切的可憐極了。
勸慰的話衛(wèi)映辰說了無數(shù)遍,這會兒也不想再勸,只當作沒聽見。
蕭茗悠哭了一會兒軟軟的暈了過去。
衛(wèi)映辰立刻讓人把蕭茗悠送回房中,府醫(yī)瞧過之后開了安神的藥,無非是說她悲痛過度,需要多休養(yǎng),并沒有什么大礙。
府醫(yī)和衛(wèi)映辰走后沒多久,太子便進了蕭茗悠的屋。
“太子哥哥,你怎么來了?”
蕭茗悠又驚又喜,直接撲進太子懷里。
這幾日她瘦了不少,腰肢越發(fā)細軟,眼睛腫著更是惹人憐惜。
“只是做戲,清兒妹妹何至于哭成這樣,本宮看了都心疼
太子說著幫蕭茗悠擦掉眼淚。
蕭茗悠順勢露出笑容:“雖是做戲,但也要演得像些免得叫人看出破綻,如今我只有太子哥哥可以依靠,斷然不能給太子哥哥惹出麻煩
蕭茗悠穿著一身孝服,整個人素得像是出水芙蓉,那一點朱唇便顯得格外誘人。
太子抱著她親了一番,氣息不穩(wěn)起來,大掌探向蕭茗悠的裙帶,蕭茗悠連忙抓住他的手,又羞又惱:“殿下,清兒還在孝期,明日一早父親就要出殯,這樣不好
蕭茗悠說著橫了太子一眼,眸底滿是嗔怪,太子非但沒有停手,反而興味更甚,他強硬的拉開蕭茗悠的手,埋首在她頸間。
“有什么不好的?皇叔當年想與我父皇奪位,說白了就是個亂臣賊子,若不是父皇心善留他一命,他根本活不到今日,他還捏造清兒的身世把所有人耍得團團轉(zhuǎn),本宮放肆一些又怎么攔?”
說話間,兩人都已不著寸縷,蕭茗悠軟了身子沒再推拒,軟軟弱弱地說:“殿下身份尊貴當然可以放肆,可若被人撞破今日之事,清兒可怎么活呀?”
兩人一直都是暗中行事,今日日子特殊,更添禁忌,太子興奮不已,掐著蕭茗悠的腰說:“清兒不必害怕,你如今有大孝在身,與衛(wèi)家的婚事自然要推遲,而且本宮已求得皇祖母同意,待皇叔的身后事結(jié)束,就接你回宮住,以后你我日日都能在一起了
“真的?”
蕭茗悠喜出望外,主動纏住太子的腰,柔柔道:“衛(wèi)家姐姐死于山崩,阿騅哥哥和映辰哥哥都恨毒了我,我原本還擔心會被報復,有太子哥哥撐腰就太好了
“這種時候清兒竟然還敢提別的男人,看來是本宮還不夠努力
話音落下,大床發(fā)出吱呀吱呀的細微聲響,女子軟媚勾魂的聲音也繞著彎兒的飄出,外面的守衛(wèi)全都裝作耳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