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這會有點進步,眼睛不紅了。
身后傳來一聲嗤笑。
“既然這樣,就好好在病房里反省一下吧。我希望在我回來之前,你已經(jīng)給自己的所作所為想好了回答?!?
然后,然后安春就被關(guān)在了她剛醒過來時,待在的病房里。
席修霖是真的看安春那副小可憐樣不順眼,也煩她現(xiàn)在這副明顯一身傷,還打死屁都不說的德行。
他心知肚明,要是再問下去,不僅僅問不出啥,他還得控制不住罵人,更把小丫頭片子嚇得半死。
既如此,還不如先把這小丫頭扔一邊,自己去沖個冷水澡泄泄火氣等會再說。
反正看這小丫頭傷成了這德行也跑不掉哪去了。
至于他家小女孩為什么幾年不見就變成這幅小可憐樣?
呵,從本人這問不出,他還不會去查?
席修霖一貫懶散的神色上閃過一抹陰霾,重重的摔上了門。
安春:“……”
雖然作了個大死也沒有被席叔叔給扔出去,反而被對方認(rèn)出來,這點讓她有點小震驚小高興。
但是,那么震撼的開局,久別重逢,后續(xù)就這么輕描淡寫的沒了?
那問題來了,席修霖現(xiàn)在到底是重視她呢,還是不重視她呢?
安春茫然的眨了眨濕潤后顯得格外清亮的眼睛。
很快,她又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,她現(xiàn)在好歹是病人哎?!
一個重傷到只能坐輪椅的病人,就這么把她推進病房就完事了?也沒人送她回床上去?讓她只能就這么尷尬的待在輪椅上?
席修霖在報復(fù)吧,這肯定是報復(fù)吧!
……
次日清晨,被關(guān)禁閉的席青南和安春兩人終于被放了出來。
準(zhǔn)確的來說,應(yīng)該是安春終于被照顧她的人允許可以出那個病房,能來到樓下大廳和其他人一起吃一頓早餐。
安春本以為這次下樓能見到席修霖,為此,安春做足了準(zhǔn)備,連面對他時應(yīng)該說的腹稿都打好了。
可一被推下樓,樓下就一個在餐桌上翹首以盼的席青南?
安春和對方對視兩眼,立刻嫌棄的轉(zhuǎn)頭問剛走進來的陳助理:“席叔叔人呢,他今天不在嗎?”
經(jīng)過一晚上的冷靜之后,那些洶涌的情緒到底被她控制好了很多。
至少,她現(xiàn)在不會一看見席青南目露恨意,控制不好表情。
陳助理微笑表示:“是的安小姐,席總剛回中心城,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,所以今天天還未亮便已出門,安小姐要是有什么事情,可以讓在下為您轉(zhuǎn)告?!?
陳助理對安春的稱呼赫然是尊稱。
“早餐已經(jīng)做好了,我這就讓廚房給您端上來?”
安春可有可無的點頭。
陳助理立刻殷勤的前往廚房吩咐。
這周到的服務(wù)讓一邊的席青南都愣了下。
他見過這位陳助理幾次,倒是從沒見過這位陳助理對除了他父親以外的人這么熱情過。
“等你爸回來之后,咱們兩家商量一下取消婚約的事情吧。”
然,還沒等他針對這事想出個什么原因,他對面的安春就先開了口。
一開口,給出了還是這么個重磅炸彈。
他臉色微變,立刻:“你什么意思?是不是我爸昨天為難你,和你說什么了?!”
他一臉凝重:“這門婚事我爸以前沒有表露出反對的意思,這就說明,就算他現(xiàn)在反對應(yīng)該也是一時之氣!你別怕,我回頭就會去找我爸說清楚,然后爭取讓他同意咱們盡快完婚。不會讓咱們兩個這婚事出什么岔子的。”
“你只需要將自己的傷養(yǎng)好,其他的不需要管,都交給我就行?!?
席青南說的非常強勢負(fù)責(zé),如果他們真的是一對普通的未婚夫妻的話,那自己一定會非常的感動。
只可惜,她們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