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(shí)不早了,姜舒有些困乏,便沒有留,讓郁崢?biāo)退麄儭?
待郁崢?biāo)妥邇扇嘶氐街魑輹r(shí),姜舒已躺在了軟榻上,瞌著眼不知睡沒睡著。
郁崢見了墨眉一擰,上前彎身將人抱起。
“夫君?”身體陡然懸空,姜舒詫異的睜開眸子。
“去床上睡?!庇魨槺е蟠沧?。
軟榻雖足夠她躺,但還是窄了些,她現(xiàn)在肚子大了,還是床上更寬敞安全。
姜舒實(shí)在困了,任由郁崢將她放上了床,拉過被子給她蓋好。
倦怠的閉著眼正準(zhǔn)備睡時(shí),忽覺身旁有人躺了下來。
姜舒微訝著睜眼:“夫君也睡嗎?”
“嗯,下午無事,陪你睡會(huì)兒?!庇魨樕焓謱⑺M(jìn)懷里。
躺在郁崢溫暖安心的臂彎,姜舒忽然沒那么困了,想到什么饒有興致道:“避雨獨(dú)處,你說阿姐和周大人都做了什么?”
明知故問。
墨眸睇了懷中人一眼,郁崢挑眉道:“你想知道?”
姜舒眨了眨眼,面上浮著點(diǎn)點(diǎn)壞笑。
瞧著她這模樣,郁崢不由覺得好笑,低聲道:“我告訴你。”
“嗯?”姜舒不解抬眸,他怎么知道?難道追云告訴他了?
不等姜舒想明白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銜起她的下頜,炙熱的吻落了下來。
“唔——”姜舒驚出一聲嬌吟。
郁崢熟練的探出長舌,輕松撬開她的齒關(guān),勾住她的軟舌共舞。
姜舒剛吃過橘子,口里還殘留著淡淡果香,連帶著唇瓣嘗起來也是甜的,越發(fā)讓人沉迷。
直到姜舒快要喘不過來氣,郁崢才戀戀不舍的離開的她的唇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了?!庇魨橅乾摑欆洿剑滩蛔∮肿牧艘豢?。
姜舒俏臉潮紅的癱軟在他懷里,聽到這話臉更燙了。
他一定是故意的!
姜舒又羞又惱,閉上眼裝睡。
郁崢也不再問,心情愉悅的替她掖好被角,擁著她入睡。
天擦黑時(shí),雨又下了起來。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下到第二日下午終于徹底停歇,陰翳了許久的天空明亮起來。
傍晚時(shí)分,曹騫進(jìn)了曹太師的屋子。
曹太師躺在床上,雖蓋著被子,但身體早已冰冷僵硬。
曹騫走到床前跪下,看著床上的曹太師一不發(fā)。
一直跪到夜半時(shí)分,曹騫才起身到一旁坐下,沖屏風(fēng)后道:“出來?!?
“大人?!逼溜L(fēng)后走出一道蒼老干瘦的身影,朝曹騫恭敬行禮。
曹騫看著眼前這張與曹太師十分相似的臉,面色沉著心緒復(fù)雜。
盯著面前老人看了許久,曹騫沉聲道:“從今夜起,你便是曹太師?!?
“是?!崩先藨?yīng)下。
曹騫起身,喚來親信將床上的曹太師用被子裹了,悄無聲息的由后門放上馬車。
隨后曹騫披了件黑袍,坐上馬車離去。
街巷空寂無人,馬車行駛在濃沉夜色中,
無人知曉。
駛過城區(qū),馬車越走越偏,最終在一片墳地前停下。
“大人,到了?!庇H信打開車門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