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郁瀾和莊韞的到來,冷清的殿堂瞬間熱鬧起來。
與此同時,姜家也是一片歡聲笑語。
今日回門,郁崢送了姜寧一把精美良弓,并親自教他射箭。
“姐夫,我射中了?!苯獙幰荒樑d奮。
“嗯。”郁崢應(yīng)了一聲,搭箭拉弓,射掉了姜寧的那支箭。
姜寧懵了,還能這樣玩兒?
郁崢道:“射箭不是游戲取樂,你既要學(xué),便要用心將它學(xué)好,多一技傍身,便能多一分自保之能?!?
“你方才這箭雖中了,卻離靶心尚遠,且力道太淺,若是狩獵殺敵,只能使其受皮外傷,并不能致命?!?
君子六藝,學(xué)院雖都有教授,但并不注重騎射,因此姜寧雖有接觸,卻只懂皮毛。
而郁崢所教,皆是扎實精論。
姜舒同姜父姜母在廳中喝茶閑話,瞧見郁崢認真教導(dǎo)姜寧,很是寬心。
“王爺愿親自教寧兒,實屬難得。”姜母既欣慰又感激。
姜父也道:“是啊,能得王爺指點,是寧兒之幸?!?
郁崢雖不是太傅,但他師承周太傅,且學(xué)藝得精,也與太傅無異了。
以姜寧的身份,能受郁崢指教,已是莫大榮幸。
見姜寧已學(xué)了許久,手都磨紅了,郁崢適可而止道:“今日就到這兒,平日你在家中得空再練習(xí)?!?
“記住,箭術(shù)沒有一蹴而就,貴在堅持?!?
姜寧謹記于心,兩人往廳中走去。
郁崢邊走邊問他:“可想學(xué)騎馬?”
姜寧連連點頭:“想!”
郁崢彎唇道:“王府有片跑馬場,改日你去王府,我讓人教你御馬?!?
王府不止有跑馬場,還有許多良駒。
“多謝姐夫。”姜寧朗聲道謝,恨不得明日就去。
姜父怕給郁崢添麻煩,擰眉道:“王爺事務(wù)繁忙,不必事事都縱著他?!?
郁崢在姜舒身旁坐下道:“無妨,王府有御馬師,不用我親自教?!?
姜父一聽,這才放了心。
待大后日一開朝,郁崢便又要忙于政務(wù),確然沒有時間親自教姜寧。
當(dāng)然,過些日子姜寧便要入學(xué),也無太多時間去王府。
“手可疼?”姜舒記掛著郁崢的傷。
郁崢掃了一眼纏著棉布的手,緩聲道:“不疼,沒有牽扯到?!?
這點小傷,也只有她會這般在意,郁崢心中暖融。
“姐夫,用過午飯我們來下棋吧?!苯獙幣d致勃勃。
“可以。”郁崢欣然應(yīng)允。
“那得先說好,我先來。”姜父插話。
姜寧不服氣道:“為什么?”
姜父一臉正色道:“因為我是你爹?!?
姜寧氣的無話反駁。
姜母嫌丟人道:“多大年紀了,還同孩子爭搶,也不怕叫王爺笑話?!?
郁崢端起茶盞喝茶,姜舒剝了一把松子給他。
天色陰郁沉冷,但一家人的心卻是晴朗溫暖的。
大年初三,姜舒同郁崢去了平西將軍府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