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窖
鹿呦呦探頭往樓上看,然后悠哉地將一縷金發(fā)別到了耳朵后面,說:“他們走了。”
仲夏趴在桌上,用手把監(jiān)控往回拉,重新看梁赫野和仲桉白鬧著玩那段。
鹿呦呦探頭瞄了眼,非說:“仲老師贏了?!?
仲夏瞥了她一眼。
她微微笑。
仲夏直接把筆記本挪開了,不給她看。
鹿呦呦:“……”
“哎,你說,他聽你表白,什么反應(yīng)?”
仲夏托起了腮,再次拉進(jìn)度條,回到梁赫野看向攝像頭的那幾秒。
“他們知道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他們了。”
“哦,難怪你那么肉麻?!?
仲夏小臉波瀾不驚,嘴角卻隱隱上翹。
誰讓他那么干脆趕她走。
她只是想表個白而已,他都不讓。
哼~
鹿呦呦再次靠近,一臉壞笑。
“那現(xiàn)在他們不在了,藥,你還要不要?”
仲夏:“……你先存著吧?!?
鹿呦呦懂了,勾上她的肩膀,在她耳邊說更壞的注意。
仲夏一臉正經(jīng),一直用手推她,表示拒絕,但耳朵卻是豎起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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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赫野知道仲夏那小丫頭是故意的,他快刀斬亂麻,趕她回家,不讓她多說,那她就偏要親口說,讓他親耳聽。
他裝著不知道,如常地生活,打算婚禮之后立刻離開,以后堅決離仲夏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
但夜里一個人的時候,又會忍不住想一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