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他從哪里買的。
他說,她還是第一名,他頒的。
“小七,別著急,沒事兒的?!?
“還有一點就到終點了,加油?!?
“呼氣,吐氣。”
……
“傅小七!”
猛地一下,傅荔聽到仿佛落在耳邊的聲音,驟然驚醒。
她睜開眼,感覺那年的氣喘聲,混著今夜應(yīng)承禹拉著她往前跑的氣喘聲,又一次重疊起來。
但片刻后,敲門聲響起。
她回過神,意識到真是應(yīng)承禹在叫她,他在敲她家門。
“干什么?”
她一邊往外走,一邊喊話。
門一拉開,就見他靠在門框里,還保持著要敲門的姿勢。
她皺皺眉,湊近一看。
“臥槽,你什么情況?”
一腦門汗,臉色青白。
應(yīng)承禹說:“剛吐了一陣,渾身不得勁兒。”
傅荔順手摸了下他的額頭,全是冷汗,冰冰涼的。
她又試了下他的耳朵,這回是滾燙的。
她張了張口。
應(yīng)承禹先說:“別說是豬瘟,我經(jīng)不起氣?!?
傅荔:“……扯什么淡,趕緊滾回去,我打電話,讓楊醫(yī)生過來?!?
說罷,她快速回屋披了外套,扶著他回他的窩。
進了門,應(yīng)承禹又要吐,趕著去了洗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