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靳宴控制長豐后,董事會就已經(jīng)有過一輪大換血,更老的那一批太能啃,他干脆都砍了,寧個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,也要牢牢抓住話語權(quán)。
所以今天這一桌,已經(jīng)都是當年認輸?shù)哪切?
只不過換了時寧,這些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。
見了靳宴,立馬換了另外一副面孔。
時寧看著,有些懊惱,恨不得像拔蘿卜一樣,把自己往上拔幾個高度。
正想著,放在桌下的手被人握住。
“手怎么這么冷?”靳宴低頭問她。
要他過來撐腰,時寧臉上有點掛不住,而且,出門之前,他們還沒“和好”呢,她抽出手,撅嘴道:“哪里冷了,剛剛好吧。”
說罷,她瞄了他一眼,小聲問:“你幾點到金陵的?”
“六點多。”
那豈不是立馬就過來了?
誰家男人誰心疼,時寧看他認真挑菜往她盤子里放的樣子,剩下那一小半脾氣也沒了。
她往他那邊靠了靠,說:“我又不是被人為難,要你來干嘛,我能搞定?!?
“我知道,我是在家等你等得無聊,不如過來接你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夾著一塊肉,遞到了她嘴邊。
時寧啊嗚一口咬走了。
靳宴看她認真嚼嚼嚼的樣子,腦海里想到了漂亮。
他嘴角勾了勾。
時寧余光掃到他的表情,立刻坐直身子,得體優(yōu)雅地嚼嚼嚼。
靳宴:“……”
小兩口是吵得快,好得也快。
更何況,飯桌上有“敵人”,那自然得一致對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