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看她認認真真地琢磨,也懶得提周治學了,過期老醋,他才懶得吃。
回了江南城,屋里靜悄悄的。
余嬸本來還在等著,想給他們做點宵夜,看靳宴半邊身子都靠在時寧身上往屋里走,她識趣地放下手里東西,走了。
“重死了,不是說沒喝多嗎?直起身,自己走?!?
樓梯上,時寧抱怨著。
她剛說完,靳宴就故意往她身上又靠了靠。
“好好好,我錯了我錯了?!睍r寧投降,“你再耍賴一點,我們就得滾下去了?!?
靳宴笑了聲,慢慢站直身子。
時寧還想扶他呢,結(jié)果他剛緩過神來,就單手撈住了她的腰肢,直接將她帶了起來。
“哎!”
時寧嚇了一跳,也不敢太掙扎,就這么讓他扣著腰,大步連跨臺階,上了樓。
好不容易落地,她大大松了口氣,話還沒說呢,就被他抵著門往里推,快速進了房間。
怦。
門關(guān)上了。
她后背靠上門,下意識抱住他壓過來的身體。
男人腦袋埋進她頸窩處,滾燙的氣息一股股吐出,刺激得她身子都收緊了。
“干什么???”時寧無奈。
靳宴越發(fā)抱緊她,悶聲笑著問:“是不是沒喝多?”
時寧服了,伸手捏他的臉。
“是——”
“沒喝多!靳總海量,還能把我提上來呢!”
幼稚鬼。
靳宴薄唇小幅度地勾起,又在她耳垂上親了下。
“不止能把你提上來?!边€能干點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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