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桃懵著,還沒開口,就聽到咔嗒一聲。
傅修松了門把手,把門重新關上了。
他面色嚴肅,視線鎖定著她。
樊桃心虛地看看他,慢慢松開了手。
他好兇。
傅修深呼吸,避開視覺沖擊,壓下那股無名的邪火,沉聲道:“想干什么?”
樊桃疑惑。
沒,沒想干什么啊。
男人盯著她,唇瓣掀動,說話毫不客氣。
“你一個女孩子,深更半夜,攔著門,不讓一個成年男性離開,想干什么?”
樊桃:?
意識到他什么意思,她看看他,又看看自己的手,趕緊雙手背到了身后。
“我沒別的意思,就是想……”
“讓開?!备敌薮驍嗔怂脑挕?
樊桃哪還敢跟他說話啊,他這眼神,好像她是要勾弓|他一樣。
她心里有點委屈,癟了癟嘴,小小挪開步子,給他開門。
走吧走吧。
真是瘟神。
她就是想求個搬磚的機會,讓他說的,好像她是要他一樣。
傅修一不發(fā),沉著臉,走出了門。
樊桃空調(diào)溫度開得低,一對比,外面熱烘烘的。
他感覺額頭快速出了汗,整個人都像被束住了,知道女孩在往外探頭,他頭也沒回,沒走幾步,卻煩躁地把領帶扯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