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抵賴!”
書房里,時寧一拍桌子,“ean分明就是你!”
靳宴手還放在辦公桌的電源總開關(guān)上,他剛剛動作快速,把電源給關(guān)了,時寧還沒開電腦。
但事實真相嘛,已經(jīng)昭然若揭了。
他還試圖狡辯,時寧指著他,“你敢再瞎編一個字,晚上你就別回臥室了。”
靳大教授思考了一秒,坐了下來。
“是我?!?
時寧:“……”
啊——!
她氣得咬牙,來回踱步,“你太不要臉了!”
靳宴盡量坐直,保持冷靜從容。
“我只是想從別的渠道多了解你一點。”
“你鬼扯!”
“……”
“當初結(jié)婚之前,你給我講那些大道理,都快構(gòu)成騙婚了!”
狗東西。
開個小號,勸她嫁給他,有他這么辦事的嗎?
靳宴一陣語塞。
他理不直但氣壯,清了下嗓子,開口道:“非常之時,用非常手段。你當時太排斥我了,我也是沒有辦法?!?
“呸!”
時寧深呼吸,繞到他對面,審判道:“我們冷戰(zhàn)那幾天,你還跟我聊天了!”
“……我怕你太難受?!?
時寧呵呵,斜眼看他,“你可是真擔心我啊,怕我太孤獨寂寞,所以從小號給我發(fā)你的私照,寬慰我是吧?”
靳宴臉不紅氣不喘,“你也可以這么覺得。”
時寧左看看,右看看,總算找到一本板磚一樣的書,她搬起“板磚”就要往他腦袋上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