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年前,那個叫時寧的女孩兒走了,蘇栩又被送進精神病院,她可是大大松了口氣。誰想到啊,靳宴跟被偷了魂兒似的,身邊再也沒過動靜。她試探過幾次,確定癥結(jié)在時寧。
本來,看兒子難受,她都想服軟了。
“要不,你把那姑娘找回來,你爺爺奶奶那兒,媽媽去解決?!?
靳宴只一句:“是人家不要我了,不是我不要她?!?
這叫什么事兒嘛!
幸好幸好,靳宴又有情況了。
靳夫人興奮得不行,打聽女孩兒的具體情況。
靳宴勸她:“你最好別問。”
“干嘛,女孩兒家境不好???”
靳宴沒答。
靳夫人說:“沒事兒,媽媽不介意,只要女孩兒人好就行?!敝辽偈莻€女的呀。
她想了下,又說:“正好,你云姨回金陵了,準備辦生日宴。要不,你把女孩兒帶出來,我領她見見世面?”
靳宴:“……”
他抬起頭,“云姨請你了?”
“請了我和你爸爸。”
靳宴思考了下。
時寧為什么姓梁,他已經(jīng)猜得七七八八。
梁云辭為什么請他父母,他自然也清楚。
看親媽毫無防備的樣子,他淡定道:“你去吧,記得帶禮物?!?
“那你那個女孩兒……”
“你很快就能見到她了?!?
靳夫人心里美的呀。
“行行行,那我等著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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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云辭過生日,時寧當然得備禮物。
下午,她去了老管家推薦的一家金陵的老牌工作室。
正挑著,便聽樓下傳來聲音。
“靳夫人,您這邊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