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把電話內容說了一遍,細節(jié)都沒放過。
梁云辭一聽那些話,就確定是梁赫野會說的。
她臉上露出笑,大大地松了口氣。
“他不回來看你,你可以去看他嘛?!睍r寧從后面攀上她的肩膀,說:“他要是不理你,你就纏著他,他經不起你纏的。”
也是。
梁云辭點頭,終于能放心地往回走。
忽然,她轉頭看時寧,“寧寧,你覺得赫野怎么樣?”
時寧靠在門框里,笑容無奈,“媽媽,我不是說過了嗎?我對‘哥哥’不感興趣。”
梁云辭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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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梁云辭那么一說,時寧夜里做夢,都是靳宴的臉,搭配魔性的“哥哥”。
次日一早,她很早就到了公司。
不是為了靳宴,是因為內部有人繼續(xù)處理。
至于靳宴,她估計不會這么早來,大周六的,他那么個老總,肯定得先休息。
剛放下包,暴力的敲門聲就響起了。
她舒了口氣,耐心耗盡,面無表情地合上了鋼筆。
不等她說“請進”,門已經被推開了。
孫卿踩著恨天高,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,迎面就把一大摞資料丟在了她的桌面上。
“梁總!這些東西,你今天最好是給我個交代!”
時寧內心冷哼。
孫卿見她一臉淡定,更加得寸進尺,提高了音量說話,滿是抱怨。
女人說得起勁,忽然,啪得一聲。
時寧將鋼筆拍在了桌面上,不急不緩道:“要交代?好,去會議室,我給你交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