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謹慘然的抬起頭,面色蒼白的說道:
“昨天晚上兩個歹徒的事,大概率就是曹家的人干的。
他們是想要等著我死了,好光明正大的挖腎。
而現(xiàn)在,我們的護照和證件都沒了,他們是想把我們困在這里,好伺機而動。
安安,我怎么會這么慘?”
林安安被宋謹那搖搖欲墜的神色看得心底一陣刺痛。
在這一刻,她無比心疼面前的這個男人,于是主動擁抱了他。
林安安耐心的安慰道:
“沒關(guān)系的,別害怕,你還有我呢。
他們不會就這么把我們困住的,我們還會有別的辦法。
不就是證件被拿走了嗎?這有什么關(guān)系?我們還可以補辦!無非就是多耗費一些時間罷了!
你別太悲觀,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糟糕的。”
宋謹苦笑著,近乎自暴自棄的說道:
“我一直以為,親情是一個溫暖,能夠為人遮風擋雨的避風港。
可是現(xiàn)在看來,別人的親情才是避風港,才是一個完整的家。
我自己的親情,顯得那么的可笑,這一切好像自從我降生開始,就已經(jīng)是一個錯誤了。
安安,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好恨他們,在這一刻,我恨不得他們?nèi)胰ニ?,恨不得曹明哲沒救!
他這種人渣,早就該去死了!
他居然會是我的親生父親,我寧可自己沒有這樣的父親!”
林安安更加抱緊了他,心疼的說道:
“沒事的,他本來就不配當你的父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