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徐悅一臉委屈。
“以前看著我爸多疼我,現(xiàn)在看來,我其實根本就不是你們親生的吧?
連女兒的婚事都這么隨便,以后我要是結婚了無論死活他是不是也不會管了?”
徐悅這么一說,喬沐雪的眼神宛如一記寒刃朝徐明昊剜了過去。
徐明昊被自己的老婆看的心虛,悻悻地閉了嘴。
見氣氛尷尬,又解釋道:
“我其實就是太久沒遇到什么人能管得住徐悅了。
我們自己的女兒,你又不是不了解,徐悅性子這么跳脫,一般人壓不住。
難得遇到一個能壓得住的,能讓她收收秉性,我想著是件好事,就下意識答應了......”
徐明昊這么一解釋,倒也合情合理。
畢竟喬沐雪也沒見到,誰能這么明目張膽的押著徐悅回自己家的。
可徐悅性子再頑劣,也是她唯一的女兒。
孟成安的家世非比尋常,徐悅如果嫁過去,稍微有點高攀的意思。
而且據(jù)喬沐雪的了解,這種政權世家,通常來說都眼高于頂。
甚至有些政權世家,是根本看不起他們這些從商的生意人的。
想到這里,喬沐雪還是謹慎的提出了自己的顧慮。
“雖然你很有誠意,但是我們這些為人做父母的,還是要為女兒的終身幸??紤]。
你的家世放在整個帝都城,也沒有幾家能比得上。
如果你家里情況復雜,恐怕會容不下徐悅。
縱然你有心向著徐悅,可如果你們家計較起來,你能保得住她嗎?”
孟成安真誠的說道:
“阿姨,剛剛我和你說的那些話,不光是我的真心話,情況也屬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