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后花園中,林安安找了一處長椅坐了下來。
她從自己的手包里翻出幾根銀針。
忍著洶涌的藥勁,利落干脆的給自己扎了兩針。
兩針下來,林安安覺得自己好受了不少,身體里的藥效也在逐漸消退。
她微微松了口氣,把針又原原本本的放回了自己手包的夾層里。
幸好從小跟在媽媽身邊,讓她跟著媽媽學到了不少針灸的本領。
這套能壓制藥性的陣法,就是媽媽專門教過她的。
林安安無比慶幸自己小時候對醫(yī)學感興趣。
能讓自己學過的東西在這種關鍵情況下救自己一命。
在覺得自己緩和的差不多,察覺不出來一點異常的時候。
林安安不想浪費時間,打算直接回到前廳。
只是人剛站起來,忽然有人從身后叫住了她。
“林安安,你在這里做什么?”
林安安腳步一頓,轉頭一看,居然是幾天不見的元星河。
元星河見她轉身,靜靜的望著她,又問了一遍。
“不是來參加宴會的嗎?怎么一個人在花園里?”
看見元星河,林安安一點想搭理他的欲望都沒有。
只要看到元星河,她就會想起那天晚上在電影節(jié)上,柳夢月親口對她說的那些話。
與其見了晦氣,還不如斷的干凈一些。
想到這里,林安安收回了眼神,抬腳就要離開。
元星河抿著唇,黑沉沉的目光盯著她的背影。
在林安安走出去兩步之后,元星河終于忍不住開口。
“林安安,你站住?!?
林安安頭也沒回,倒是把腳步停下來了。
她嘲弄的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