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煜發(fā)出一聲慘叫,大腿立時血流如注,鮮紅的血很快浸濕了褲子,沿著褲腳向下,滴出一小灘鮮紅的痕跡。
沈煜疼的臉都變了形,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,下一刻,陸筠霆手起刀落,又往他另一條腿上刺了一下。
昏暗的房間里,鬼哭狼嚎的聲音響徹了許久,沈煜忍不住破口大罵:“陸筠霆!我草xx爺!你這狗東西,當(dāng)初就該死在南非!”
“還有力氣說話,看來是我招呼的不夠周到?!标戵搛湫α艘宦暎弥狙牡对谒砩媳葎潱骸拔以?jīng)接觸過格斗訓(xùn)練,知道人身上的要害在哪里,剛才這兩刀落在你大腿動脈偏兩厘米的位置,我可以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要是還說不出來我想知道的東西,你就等著身上的血流干凈吧?!?
說完,他再次把刀捅進了剛才捅過的位置上,沈煜發(fā)出一聲綿長的慘叫,臉上血色全無,表情爬滿了恐懼,此刻他才意識到,陸筠霆這個男人的手段有多可怕。
陸筠霆低聲道:“還不說嗎?”
他手上的力道隨著他每一個字加深,沈煜登時就覺得自己的大腿要被穿刺了,他毫不懷疑,要是陸筠霆手上的力道不松,很快就能延伸到他的動脈,動脈血管破裂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。
他并不是真的想死,原本就是抱著賭的成分,沒想到陸筠霆是真的一點也不慣著他。
想到自己的狗命,沈煜終于打心底里開始害怕,他顫聲開口:“我說......我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