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詩雨哪里敢說,把應(yīng)軍成交代出去,就等于自己也失去了最后的靠山。
應(yīng)雪嫵的氣勢太過強盛,哪怕受了傷,這個女人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質(zhì)依然十分駭人。
傅詩雨咬緊了牙關(guān)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!”
“很好,算你有幾分骨氣,看來我也得拿出點匹配你這份骨氣的手段?!?
“應(yīng)雪嫵,你想干什么!”
應(yīng)雪嫵沒再看她一眼,而是對著身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。
傅詩雨這才注意到,應(yīng)雪嫵身后還跟著幾個人,其中一人的手上,提了個銀灰色的金屬箱。
傅詩雨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把保險箱打開,里面有一支粗長的鋼制針管,針頭也遠比正常的針要大上三杯,看上去就像是專門給那些體型大的畜生定制的。
那粗大的針管露出一截透明的刻度線,刻度線下,是暗黃色的不知道成分的液體。
有兩個人上前,一左一右的將她給按住,另一個人拿著那支針管,朝她緩緩走來。
傅詩雨驚恐的瞪大了眼睛,狠狠掙扎了起來,但按住她的兩個人就像是擁有銅墻鐵壁似的,她愣是被按在床頭動都動不了。
傅詩雨終于感覺到了害怕,對著應(yīng)雪嫵求饒起來,“應(yīng)雪嫵,你不能這么對我!你要給我打什么東西,什么東西需要那么粗的針管!你快讓他們放開我!”
然而應(yīng)雪嫵沒搭理她,神色冷漠的站在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