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君好像沒說完,又好像什么都說干凈了,他向來如此,話不必說的太滿,其中的深意也只有當事人能夠領(lǐng)會。
曾總知道,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跟傅氏集團攀上一點關(guān)系了,他曾經(jīng)在外人面前吹噓過的牛,以及借著傅氏集團的名義如何給自己的公司大張旗鼓的鋪路,這些事很快就會在圈子里傳開,掀開這層遮羞布,曾氏集團就真的完了。
曾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身旁的男助理一臉驚慌失措。
而曾總在看見傅沉君把傅詩雨和林希顏帶出去之后,腦子里的想法是,他剛剛為什么沒給傅沉君下跪,如果下跪的話,或許傅沉君看在他豁出老臉的份上,就不會跟他計較了。
可現(xiàn)在什么都悔之晚矣,他甚至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下,步入了傅詩雨的局,又斷了傅沉君這條發(fā)財路,到頭來,竹籃打水一場空,他竟然什么也沒得到,落了個人財兩空的下場。
另一邊。
傅沉君帶著傅詩雨從酒店走出去,傅詩雨覺得腳底板發(fā)軟,險些站不住,傅沉君的氣場過于強硬,甚至剛剛對曾總說的話沒有半分不客氣,他就在輕描淡寫之間,輕易的將一個人的生路給斷了,這是何等的毒辣。
她現(xiàn)在只希望,傅沉君不要計較剛才曾總情急之下指認她的話,因為她還沒想好該拿什么樣合理的理由去圓。
事實證明,傅詩雨確實是想多了,傅沉君出來之后,對包間內(nèi)的事情一字不提。
他站在夜色中,身上的黑色西裝和同色系大衣近乎與夜色融為一體。
傅沉君嗓音淡淡,“希顏?!?
傅詩雨驚愕道:“?。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