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。”
鐘雪戴著口罩,從他手里接過嗷嗚:“辛苦了,我回頭給你轉(zhuǎn)賬。”
“害,一根烤腸而已,不至于?!?
陳焰擺擺手,又把手里剩下的半根烤腸喂給嗷嗚,他剛才等的無聊,故意拿烤腸逗狗玩,饞得這傻狗直叫喚。
他突然想到什么,對鐘雪說:
“對了鐘小姐,時總給您安排了產(chǎn)檢,就在三天后的早上八點,我到時候會來接你,測血液、血糖前需要空腹,還請您提前了解?!?
“好?!辩娧﹩柫艘痪?,“在哪個醫(yī)院?”
“安和三院。”
“不去總部嗎?”
陳焰說道:“安和三院的醫(yī)療體系更完善一些,安排也會更妥當。”
“是嗎?”
鐘雪幽幽加了一句,“可是我記得總部的各科醫(yī)療經(jīng)驗是最好的,尤其是婦產(chǎn)科,之前陸知白特意跟我推薦過。”
陳焰心虛,干巴巴地笑,直接把鍋扣在了他家時總身上。
“鐘小姐,時總既然安排好了,自有他的道理,他是醫(yī)生,您還是聽他的吧?!?
鐘雪知道在他嘴里問不出什么。
只是問題一旦出來,他的反應就說明了一切。
至少……他們是有什么東西瞞著她的,而且和陸知白有關(guān)。
陳焰壓力大,把鐘雪安全送上樓之后就離開了。
鐘雪牽著嗷嗚進門,給它解了狗繩,看到它又扒拉在玄關(guān)上哼哼唧唧的。
她拉開玄關(guān)的鞋柜,取了一只男士拖鞋塞進它嘴里。
嗷嗚心滿意足的叼進狗窩里啃。
鐘雪剛回到沙發(fā)上,手機鈴聲就響了,她看了一眼,屏幕上跳躍著陸知白的名字。
他打來電話了。
她抿了下唇,抬手接起來。
那端的嗓音傳了過來,比昨天更低啞了一些。
“收到早餐了沒,有沒有好好吃飯?”
鐘雪目光落在餐桌上的一堆早餐上,已經(jīng)涼掉了。
她沒說話,反問他:“你呢,今天還在加班?”
陸知白順勢嘆氣:“是啊,加班加的……很想你。”
他的嗓音啞著,音調(diào)雖然意氣風發(fā),和平時一個欠樣子,她卻能聽出些細微的差別。
“雪雪,我剛才做夢,夢到你不要我了,難過得心跳都快停了?!?
鐘雪握著手機,喉嚨里哽了好幾秒。
然后,她冷不丁地問他。
“陸知白,你在哪里出差?”
“既然這么怕我不要你,我現(xiàn)在馬上去找你,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