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赫野給仲夏選了條滿鉆重工的手鏈,臨結束了,又看上了一條吊墜是石榴的項鏈。
“兩樣都一起留下?!?
“好的?!?
提著兩個禮盒回家,梁赫野吩咐廚師間,準備一個大蛋糕。
管家卻告訴他:“仲小姐不一定回來的,要不要提前打個電話問問。”
梁赫野詫異,“她不是每天都回來?”
“只有您回來的時候,仲小姐才會回來,其余時間,都在實驗室住著?!?
“我不在時候,她一天都沒回來過?”
“您出差的話,她第一天回來,知道您不在家,第二天就不回來,直到您回家?!?
梁赫野覺得這小孩兒挺有意思,從前跟他還挺親近的,怎么幾年不見,話變少了不說,性子也更古怪了。
他給仲夏打電話,仲夏說:“今天實驗出了錯,我們要留下重做,赫野哥,我不回去吃晚餐了?!?
畢竟是打小就看著的,一般人,梁赫野才懶得管,但仲夏不同。
仲桉白把妹子交給他照看,他總得上點心。
他把蛋糕打包了,帶著禮物出門,順帶讓管家把那條項鏈送去了許招兒說的那家療養(yǎng)院。沒別的意思,吃了人家那么多天飯,他得付點飯錢。
到了仲夏的實驗室附近,他給仲夏打了電話。
不多久,仲夏就跑了出來。
晚風下,她站在大門口,還穿著一身白大褂,頭發(fā)綁成了馬尾,仍舊是用一根發(fā)帶束著。
梁赫野按了聲喇叭,她微笑著走了過去,上了副駕駛。
“哥,你怎么來了?”
梁赫野示意她往后看,仲夏看到蛋糕和禮物,立即明白。
“四哥跟你說的嗎?”
“用得著你四哥說?憑咱們倆的感情,我能忘記你生日?”
仲夏勾唇,伸出手。
“不信,給我看手機,我看通話記錄?!?
梁赫野作勢要拿給她。
她微微笑,沒收手,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