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間,時寧來了電話,傅修才從墮落里抽身,準(zhǔn)備去一趟長豐。
樊桃跟掛件似的纏著他,非要他做晚餐。
“回來給你做,現(xiàn)在先去趟公司。”
“那你帶我一起去。”
“不想休息?”
樊桃抬頭,“都睡一下午了!”
傅修也知道,把人折騰狠了,特別好說話,還等她慢吞吞地?fù)Q上衣服,才帶著她下樓。
呼吸著新鮮空氣,樊桃心情又快速轉(zhuǎn)好,路上又開始嘰嘰喳喳。
到了樓下,園區(qū)里還有不少員工。
傅修把車停在了僻靜處,帶她下車時,讓她戴上了他打高爾夫時的帽子。
樊桃跟在他身邊,一路嫌棄,“你這個帽子太大了!”
傅修改牽手為摟著,用手替她按住帽子。
“口罩真難受,悶人?!狈矣值?。
“下次給你準(zhǔn)備更好的,今天將就一下。”
樊桃嘴角揚揚,“我都餓了……”
“到了上面就給你叫吃的,想吃什么先想好。”
樊桃高興了。
不是高興有吃的,是高興他好“乖”啊。
進了電梯,她貼著他,悄悄說:“早知道,我早點勾-引你了?!?
傅修:???
樊桃說:“我們就睡了幾覺,你都變溫柔了,我好不習(xí)慣?!?
“哎,原來你吃這一套。”
“那之前那一回,你怎么起了床就不認(rèn)人呢?”
她認(rèn)真地開始復(fù)盤。
專用電梯里雖然沒人,就只有他們倆,但傅修也不能習(xí)慣這么大剌剌地講這種事,眼看她還要繼續(xù)說,他轉(zhuǎn)過臉,伸手捏住了她的兩腮。
樊桃: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