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話一出,一眾男人都笑了。
蔣董打趣道:“是怕我們吃了靳總,還是怕靳總在外面多吃了?”
時寧面露赧色,說:“您剛才可是說了,他艷福不淺,我可怕著呢?!?
“剛才是剛才,我要是早見到梁小姐,知道梁小姐這么貌美,絕對不說這話。靳總就算再有魅力,艷福無邊,家里有您這樣的太太,那他恐怕也不會多看外邊的人一樣嘍?!笔Y董道。
時寧作出溫柔笑的模樣。
您。
這世道啊。
這位蔣董如今是靳宴的上級,對著靳宴,頂多稱兄道弟,也不會稱您。
對著她,倒是客氣。
她心里門兒清,自然是因為她姓梁的緣故。
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就先走了。等下回有機會,還請幾位賞臉啊,來家里吃頓飯?!睍r寧道。
“有空一定?!笔Y董先回應了。
靳宴這才開口,跟眾人打了招呼,牽著時寧離開。
走向車的路上,時寧都能感覺到,他心情特美。
嘖。
幼稚鬼。
難怪剛才拖延著不跟她上車,非要在外面膩歪,他十有八九是算好時間了,就等著周治學過來看呢。
身后。
蔣董一行還站著,收了笑容,意味深長地道:“怎么就說同人不同命呢,老話說得好啊,姑娘家,干得好,不如嫁得好。我看,咱們男人也一樣嘛??纯慈思?,出身好,這干得也好,娶得更好。”
眾人心照不宣,提了提嘴角。
趙珉盛似笑非笑道:“可不是嘛,這好處,都讓他靳家占盡了?!?
說著,他看了眼周治學。
“說起來,咱們周總也是有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