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沒當(dāng)回事,準(zhǔn)備悄悄消失。
“以后遇到應(yīng)承禹繞道走?!蹦腥死淅涞穆曇魪纳砗髠鱽?。
少女鬼祟的腳步停住,轉(zhuǎn)頭看他。
她知道,他這是怕她跟他朋友扯上關(guān)系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傅修說完,直接離開。
樊桃想了想,鼓足勇氣,叫住了他。
男人睨了她一眼,面色疏離。
“傅律師?!鄙倥呓苷J真地鞠了一躬,說:“之前的事麻煩你了?!?
傅修抿唇不語。
樊桃說:“懷孕的事是個烏龍,我向你道歉。”
她不提還好,一提,傅修臉都拉了下來。
她連連擺手,說:“抱歉抱歉,這是我最后一次提這件事!”
傅修:“……”
估計以后也不會再見,樊桃干脆把話說了個干凈。
“我之前一直纏著你,是怕你不管小東寶的案子了,沒想到你是個好人?!?
傅修冷臉,“誰告訴你我是好人?”
“……你幫小東寶了?!?
“被你纏煩了而已?!?
“哦?!?
樊桃嘆了口氣,低下頭,思索了一陣,硬著頭皮道:“你中了藥那回,我是要送你去醫(yī)院的,你一直拉著我不放?!?
“我強迫你了?”男人口吻不善。
“沒有!”樊桃搖頭,“是我覺得你幫了我們大忙,所以就……”
她撓了撓頭,面色懊惱,“給你添麻煩了,對不起。”
傅修無語。
蠢死的,因為感激,她就跟一個沒見過幾面的男人滾到床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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