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荔接到應承禹的消息,說他們換地盤了。
“神經,放我們鴿子?”
傅荔吐槽,起身拉上時寧出門。
他們剛走,樓上就傳來一聲輕嘖。
二樓,玻璃欄桿后的小客廳里,靳宴、應承禹和傅修,靜靜地坐著。
他們這個位置,能把樓下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。
靳宴全程面無表情,不知喜怒。
應承禹臉上掛著笑,似乎也沒被影響。
只有傅修,淡定喝著茶。
他看了眼應承禹,內心特痛快。
“本來想替小七教訓你,現(xiàn)在看來省了?!?
“可不是嘛,對比一下,你妹比我還渣,我才是受害者?!睉杏硇θ莶桓?,只是笑意不達眼底,他喝了口冰水,壓下情緒,才看向一旁的靳宴。
“我就算了,我造孽多,活該有此報應,靳總不該跟我一個下場啊。”
傅修也看了眼靳宴。
靳宴是氣的,氣時寧,更氣自己。
他氣她竟然把他跟應承禹相較,真聽了傅荔的勸說,等著到點走人。
可再深究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,他氣的,是她那話里的理智和克制。
因為想到這兒,他第一反應就是,她沒當初那么喜歡他了,所以才這么清醒。
察覺到自己的關注重點,他心口堵得慌,跟自己也慪了一口氣。
五臟郁結之際,又有電話打進來。
他面上尋常,接聽時,卻根本沒看來電顯示。
“喂?”
“您好,請問是蘇栩女士的朋友嗎?”
靳宴皺眉,拿下手機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是公安的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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