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邊。
青雨看著垂著頭的阮白,皺著眉頭說道:“她還不肯說嗎?”
“不肯說?!彼凤L(fēng)說道,然后指了指她的背脊,“不過我有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“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”青雨挑眉,繞過去,她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朔風(fēng)的鞭子給刮爛了,她挑著眉頭道:“要看什么?”
“你看看這是什么?”朔風(fēng)指著她的腰下,問道。
為了方便捆綁假阮白,他們用的椅子是背是一條條木條支撐著的,方便他們綁得更加結(jié)實。
青雨聞,蹲下來,看了一眼,皺著眉頭說道:“好像是一個紋身,不過被什么東西覆蓋住了,你把酒精拿來?!?
阮白一聽,慌張地扭了扭身體。
青雨看著她狼藉不堪的背脊,嬉笑道:“怎么這么害怕?難道這個紋身還有什么秘密不成?”
阮白抬頭,看著朔風(fēng)拿著酒精繞了過去,忽然冷靜下來。
她的紋身,就是恐怖島的標記,因為想著今天要把慕少凌撲到,所以她用了一種阿薩研究的藥粉兌水給掩蓋住了,估計是掩蓋的時候太匆忙所以露出了一點,但是普通的酒精卸妝水什么的,根本沒有辦法清洗。
青雨接過朔風(fēng)遞過來的酒精,開始擦拭。
酒精粘到她身上的傷口,阮白痛苦地呻吟。
青雨沒有半分憐惜的意思,不斷的擦拭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怎么也沒法擦拭掉,她皺著眉頭說道:“看來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把這紋身給掩蓋住了?!?
“怎么辦?”朔風(fēng)問道。
青雨忽然想到了什么,站起來,說道:“你記得我們有時候出任務(wù),需要喬裝的時候,如果紋身在太過顯眼的位置,我們就會用那種藥粉兌水給掩蓋掉。”
“是,但是她……”朔風(fēng)皺了皺眉頭,看著身體在瑟瑟發(fā)抖的假阮白,“如果她用的是那種藥粉,那她就是恐怖島的人?”
“當初老大把恐怖島給鏟平了,雖說把重要的人物都給關(guān)了起來,但是難免會有什么漏網(wǎng)之魚,我們在恐怖島那么久,也不見得全部人都認得,如果她用的是那種藥粉,那肯定就是恐怖島的人,或者說,是新的恐怖島?!鼻嘤暾f道。
“我們現(xiàn)在沒有材料去洗掉?!彼凤L(fēng)說道,只要確定藥粉就是他們以前用的那種,還有她身上的紋身,就能確認。
如果真的是恐怖島……
朔風(fēng)不敢往下想,真的阮白若是落到這個組織里,恐怕已經(jīng)……
恐怖島的恐怖,并不是字面那么簡單。
“現(xiàn)在我沒有足夠的材料去調(diào)配清洗的藥水,你先出去買,然后我再調(diào)配?!鼻嘤暾f道。
“不,老大說了,我們盡量不要出門,免得被其他人注意到,我打電話讓他們送過來?!彼凤L(fēng)謹慎道。
青雨點了點頭,雖然迫不及待想要弄清楚她是不是恐怖島的人,但是眼下謹慎點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
她轉(zhuǎn)過身看著阮白,說道:“如果你想坦白我也可以給你一個機會,少受點皮肉之苦不好嗎?”
阮白別過臉,沒想到自己這么粗心大意,這么快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,如果今天早上出門之前她謹慎點,那該多好,說不定還能撐到阿貝普找人來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