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蕾知道,阮白的心比較軟,而總裁又那么寵愛她,只要她能為自己說情,那她尚有一絲機會。
徐蕾向來在阮白面前高高在上。
她的自尊,更是不恥向自己曾經(jīng)看不起的女人求情。
但現(xiàn)在除了求阮白,她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。
阮白沉沉的看著徐蕾,冷淡的說:“現(xiàn)在的結(jié)果是由教育局領(lǐng)導(dǎo)決定的,我根本無權(quán)干涉?!?
徐蕾哭的妝都花了,看上去分外凄慘:“你怎么會沒有辦法?只要你愿意跟我和解,不追究我的責(zé)任,只要你求求總裁放過我,阮白,只要你饒恕我這一次,我會一輩子都對你感恩戴德……”
“徐部長,我想你一定得搞清楚現(xiàn)在的情況,現(xiàn)在人證,物證俱在,即便我為你求情,也更改不了什么。法不容情,這道理人人都懂?!比畎椎穆曇衾浔?。
況且,就算她能為徐蕾求情,她也不會那樣做。
自作孽不可活!
她不會原諒!
教育局的領(lǐng)導(dǎo)也點頭,然后又瞧著慕少凌的神色,在思慮著該怎么處理這件事,才能讓他最滿意。
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,慕少凌和這個涉嫌作弊的阮白,關(guān)系非一般。
“阮白,如果我真的被帶走,我媽怎么辦,她下個月還要動手術(shù),身邊沒有一個照顧的人怎么行?我們都是女人,女人何必為難女人?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,職場上我又幫過你不少,你就幫我向總裁求個情好不好,好不好……”徐蕾依舊不死心的向阮白乞求,昔日明艷耀人的她,此時顯得那么可憐,卑微。
完全沒有在公司時候趾高氣昂的模樣。
李妮實在看不下去了,她哼了一聲,毫不猶豫的戳穿徐蕾:“徐部長,你這話說的可真是昧了良心,你在公司的時候處處刁難阮白,總是給她分配最繁重的工作,或者給她分配最刁鉆的客戶,這也叫幫了她不少?哦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那次咱們公司和vivi集團合作簽約項目的時候,輪到阮白發(fā),她的u盤上資料被人動了手腳,那次她當(dāng)場被vivi集團的董事長訓(xùn)斥,想必也是你搞的鬼吧?”
徐蕾身體僵直了幾秒,眼淚都停止了,她慌張的否認道:“不,不是我,那次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但是她閃爍的眼神,還有不自然的肢體動作,卻出賣了她。
慕少凌精明非常,一眼便看出了問題。
他的眉蹙的很緊,目光如注的鎖住徐蕾,不放過她一絲的表情波動。
李妮義正辭的指責(zé)道:“還想否認嗎,徐部長?那次阮白的u盤被動了手腳之前,方園姐帶雙方集團設(shè)計部的員工外出聚餐,偏偏那時候你突然肚子痛,說要去上廁所,讓我們一行人先行離開,然后我們聚餐開始將近半個小時你才出現(xiàn),結(jié)果第二天,阮白的u盤就出現(xiàn)了問題,那次的陷害手法,跟現(xiàn)在你這種手段幾乎如出一轍……”
阮白也想起了,那次自己在u盤里保存的資料,莫名奇妙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只是后來她在尋找資料的時候,恰巧有手稿保存在密碼柜,加上她現(xiàn)場反應(yīng)靈敏,這才成功的化解了尷尬。
現(xiàn)在想想,若那件事真是徐蕾所做,那這個女人就實在太可怕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