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夏蔚真的不甘心,自己守護(hù)和暗戀了十年的男人,卻成為了別人的丈夫。
她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,緊攥的雙手,都有些顫:“總裁,你真的要跟一個名不經(jīng)傳的小職員訂婚嗎?你的身份應(yīng)該匹配更好的女人,我覺得阮小姐她太稚嫩了,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……”
“哦?那你覺得什么樣的女人,才能跟我匹配?”慕少凌眸色變冷。
一向精明的夏蔚,因?yàn)榍榫w過于激動,并沒有注意到慕少凌難看的臉色。
她自顧自的說道:“我覺得,慕總應(yīng)該找一個強(qiáng)勢與溫柔兼并的女人,她必須有超強(qiáng)的工作能力。若是找一個可以跟您并肩而立的妻子,她還可以為您分擔(dān)一些繁重的工作。這樣,您也不至于那么累了。”
慕少凌放下鋼筆,男人深邃的眸子直視著夏蔚,卻并不贊同她的話:“夏總監(jiān),你錯了,我要找的是妻子,是精神伴侶,而不是工作伙伴。我跟阮白在一起,會感到很舒服,這種舒服是我從任何女人身上都不曾感受到的。她就像我那一根被上帝抽掉的肋骨,突然回到了我身邊,因著她的存在,我的生命才變得完整。
夏總監(jiān),你現(xiàn)在還沒有遇到真愛,所以對另一半的要求畫上了各種條條框框,但有一天若你真的遇到了他,你就會懂,所有的條框在遇到他的那一刻,全都會化為虛有?!?
夏蔚想瘋狂的對慕少凌大喊,不,我早就遇到了真愛,在十年前就遇到了。
可是,她真的不敢,沒有勇氣,更放不下自己的高傲的自尊。
夏蔚神色黯然了下去:“總裁,您先忙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嗯?!蹦缴倭桀^也沒抬,便重新埋入了工作。
夏蔚臉色陰沉的走了出去。
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以后,因?yàn)檫^于憤怒,她差點(diǎn)砸了所有的東西!
徐蕾敲門進(jìn)來,看到夏蔚失魂落魄的樣子,知道她得知總裁跟阮白訂婚的事情不好受,為她泡了一杯咖啡。
“夏總監(jiān),先喝杯咖啡消消氣?!?
夏蔚一把打翻了咖啡,冷艷的眸,迸出一抹刺骨的恨意:“現(xiàn)在都這種地步了,我哪里還有心情喝咖啡?!”
徐蕾被滾燙的咖啡燙了手背,卻不敢喊疼,反倒繼續(xù)勸著她:“夏總監(jiān),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這種地步,就算您再怎么著急也沒用。其實(shí),我比你更討厭阮白,那個女人就是個騒狐貍,一邊勾搭著總裁,一邊跟慕副總曖昧,真不知道慕總看上了那個女人什么!”
夏蔚皺眉:“阮白跟慕副總搞曖昧?怎么回事?”
徐蕾自編自演的抹黑著阮白:“我們設(shè)計部的好多員工都看到了。那次在食堂吃飯的時候,副總對她噓寒問暖,倆人還靠的那么近,只差沒吻上了……你說那女人這不是犯騒是什么?她有總裁一個男人還不夠,非要勾搭自己的小叔子,真不是東西!”
徐蕾想到慕睿程對阮白關(guān)懷備至的模樣,心里就極為不舒服。
因?yàn)榭偛眠^于高冷,徐蕾自然是不敢肖想的,但她一直都想勾搭慕睿程。
可是,慕副總卻從來不會多看自己一眼,這讓徐蕾將一切都怪罪到阮白的頭上。
她覺得,若不是阮白的存在,一向風(fēng)流的慕睿程,怎么可能會對自己視若無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