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盯著許妖嬈,沒有讓自己失態(tài),柔和的眸,此刻卻一片清冷。
她掃了一眼許妖嬈,飲了一口奶:“這位小姐,我不清楚你是什么人,不知道是慕少凌的暗戀者,還是過去跟他有什么糾葛,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,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他的,除非他自己主動開口。而我也想知道,這位小姐你是以什么樣的身份,讓我離開他?”
許妖嬈瞇眼,望著淡定的阮白,抽煙的手一頓。
眼前的女生相貌婉約清麗,看起來乖乖巧巧的,但辭犀利,一針見血,的確不容人小覷,這讓許妖嬈有一種一拳重重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。
許妖嬈吐了一口煙圈,她拿起桌上的甜品,毫不客氣的塞入了自己的嘴里:“不錯,美味的焦糖布丁?!?
阮白被這個突然出現(xiàn)的女人,搞得沒了胃口。
她優(yōu)雅的站起身,居高臨下的俯視許妖嬈:“你喜歡這些甜點(diǎn),就慢慢用,不奉陪了?!?
權(quán)當(dāng)遇到一個瘋子了。
此時正值傍晚用餐高峰期,甜品店里的人很多,但因?yàn)槿畎状粼谄У慕锹淅?,單?dú)一桌,跟其他甜品桌有一定的距離,旁邊還有綠植掩映。
因而,其他人并沒有過多的關(guān)注她們。
阮白拎起包包,就要離開。
許妖嬈長腿一攔,堵住了她的出路:“怎么?心虛了,不敢跟我面對面交談?像你這樣的女人,俗話說就是癩蛤蟆,要什么沒什么,真該照照鏡子,你哪里能配得上慕少凌?”
阮白看了許妖嬈一眼,眸似含笑,但眼底冰冷,她反諷出聲:“就算我是癩蛤蟆,那也吃到了天鵝肉,這位小姐,恐怕是想吃天鵝肉,還沒資格。這么說來,你豈不是連連癩蛤蟆都不如?”
“你……”被她諷刺的許妖嬈,臉上的笑僵了。
她沒想到阮白這么固執(zhí),當(dāng)即露出原型:“阮白,你別給臉不要臉,如果你識趣的話,就自動離開慕少凌,否則,我就把這個交給中紀(jì)委!”
許妖嬈把玩著手里那張小小的光碟。
阮白望著那個光碟,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。
她想接過來,卻被許妖嬈故意避開,她撲了個空。
許妖嬈食指和中指夾著光碟,對著阮白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:“這光碟里面的東西,可是關(guān)于慕少凌的,我保證你對里面的內(nèi)容很感興趣……阮小姐,這張光碟我不僅只復(fù)制了一份!我只給你兩個月的時間,在五一之前你自動離開慕少凌。否則,一旦我不高興了,把光碟上交,到時候造成怎樣嚴(yán)重的后果,阮小姐心知肚明。”
說完,許妖嬈便將光碟扔到了甜品桌上,扭著曼妙的腰肢,踩著高跟鞋,迤然而去。
阮白怔怔的去拿起那光碟,緩了一會兒,才失神的將它放到了手提包里。
再也沒有心思品嘗甜點(diǎn),阮白心里涌起一陣慌亂。
那個女人究竟是誰?她為什么會逼自己離開慕少凌?
她是他的愛慕者還是受人支使?光碟里究竟藏著什么樣的秘密,讓那個女人這樣有自信,自己會自動離開慕少凌?
層出不窮的問題,不間斷的涌出來,讓阮白腦袋感覺都爆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