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跟慕少凌還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。
而另一邊的林寧,這個年卻過得無比痛苦。
酒店。
林寧光著身體,望著大床旁邊那個同樣赤身,睡得正酣暢的男人,雙眸慢慢地燃燒起一團(tuán)仇恨的火焰!
薛浪!
這個突然出現(xiàn)的男人,打亂了她的一切計劃,并用她的果照牢牢的掌控她,逼迫她承受各種難以啟齒的歡愉。
她不敢拒絕,也拒絕不了。
薛浪一旦將那些不堪入目的果照發(fā)布出去,她就會淪為a市名媛圈的笑柄,在演藝圈的事業(yè)也會戛然而止。
即便自己的養(yǎng)父是省委書記,但林寧,依然不敢拿自己的前途來冒險。
林寧悄悄的下了床,身體某處立即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。
她暗自低咒了一聲,對薛浪的恨意更多了幾分,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神經(jīng)病,在造愛這種事情上根本不懂得溫柔,更不懂得節(jié)制。她總是被他弄得昏死過去,他還不知饜足,甚至連昏迷中的她都不放過……
在洗手間簡單的沖了個澡,林寧裹著浴巾出來,她剛想穿上自己的衣服,卻陡然,在茶幾上的水果籃里看到一把水果刀。
這一發(fā)現(xiàn)讓林寧心跳加速,內(nèi)心升騰起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她將水果刀藏在寬大的浴巾里,踩著厚重的地毯,邁著貓咪一般輕巧的步伐,悄無聲息的靠近薛浪,死死的盯著,他毫無防備的脆弱咽喉。
滔天的恨意,讓她此刻理智全無。
林寧走到大床前,偷偷的將水果刀藏在了枕頭下,然后,她解開自己的浴巾,第一次主動抱住了似睡非睡的薛浪。
女人細(xì)密的吻,順著他的鎖骨蜿蜒而下,帶著誘惑。
薛浪一向警覺。
其實(shí),在林寧剛有動靜的時候他便醒了,但只是懶得睜開眼睛而已。
昨晚做了太多次,消耗不少精力,他得養(yǎng)精蓄銳一番,倒是沒想到,這個一向被自己強(qiáng)迫的女人,竟然主動向自己索歡。
盡管心有疑惑,但色令智昏,薛浪逐漸的被她挑起了火焰,開始粗魯。
林寧的眸子卻始終清冷如霜,哪里有半點(diǎn)情動的光?
在薛浪沖進(jìn)身體的剎那,林寧攥緊了枕頭下的匕首,毫不猶豫的朝他狠狠刺去,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!
林寧以為,自己會看到血濺當(dāng)場的畫面……
的確有刺目鮮紅的液體流出,但卻不是他的。
薛浪眸底一片暴怒的冷戾,他死死的盯著身下這個,他稍微一用力便能掐斷脖子的女人,目光如狼一般,盯著她疼的幾乎要昏死過去的臉。
他一字一句冰冷的說:“我這個人從出生就不相信上帝,更不相信女人。從你藏匕首到枕下的那一刻,我都在為你祈禱,不要讓它用到我身上??墒呛茱@然,我的祈禱并沒有用!”
從她揚(yáng)起匕首刺向自己的那一刻,多年來出生入死的警覺在告訴他,有危險。